是咱家想让她跪雪地里的吗?”
小印子听了,愣了一下,看清庸公公眼色,就知道了这道命令,庸公公也无可奈何了。
“可余副总管他......”小印子哭脸地凑到他耳边,低语:“他身子不爽利,听姚氏说他发着烧呢!”
庸公公蓦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拿眼刮了姚玉,推开小印子,走近姚玉跟前,姚玉此时跪在雪地里,天上渐渐又开始飘雪,姚玉帽子、肩膀上全是雪花。
“你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庸公公恨铁不成钢地拿浮尘捅了姚玉咯吱窝上。
姚玉跪着被他捅了一下,身子向后墩了一下,又重新跪好,抬眸时,庸公公脸上讶然看着,她脸色惨白地回看他,轻声里掺着雪的寒冷道:“这不能是奴才左右得了啊!您说它退烧,它就退下去吗?如果庸总管说一句管用的话,奴才以后日日给您烧香拜佛。”
“你——啊呸!”庸公公对地吐口唾沫,拿浮尘指向姚玉,气急败坏道:“你.....你咒我死呢!”
他唾沫横飞在她脸上,姚玉无辜如小羔羊一样可怜巴巴地作哭相:“庸总管你看你又把奴才想差了,奴才怎么舍得您死呢?祝你长命百岁着呢!”
“你——你别窜我上火。这是陛下要你跪这的!”
“奴才知道,庸总管心善人好,怎么舍得奴才罚跪,您放心奴才不会记恨你的。”姚玉拐弯抹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