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网兜,有看着张弛的脸说:“大锅菜?不像吧?要真是大锅菜也算我一个?我给你们带瓶好酒去!”
说完这些话的闫埠贵一脸期待的看着张弛,要说昨儿胡方请了张弛的嘴,今儿张弛能拎着大锅菜上门,打死他都不信,所以这不就盘算上了吗?就算真是大锅菜,他也亏不了不是?
张弛不想让闫埠贵占了这个便宜倒是其次,主要是两个年轻小伙儿带着一大爷,聊起天儿八卦起来都不方便,所以就没点这个头。
“我说老闫,你的好酒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我今儿找方子有点儿事,咱有机会下次单聊啊!”
“哎,小弛你——”
张弛说完就没搭理身后的闫埠贵,加快脚步走向了后院。
闫埠贵看着张弛加快脚步的背影,不由得更加确定了饭盒里的是好东西,可眼见张弛都进了中院,只能转身唉声叹气的回了屋。
中院的秦淮茹也恢复了每日的正常流程,此刻正给贾东旭洗着尿布,旁边还放着傻柱的棉衣,看着张弛进了中院,盈盈笑着打了招呼说:
“弛子啊,你这是去后院找方子?”
“嗨,我是找他有点儿事,”
张弛说着话连脚都没停,还隐隐加快了脚步走向后院,秦淮茹看着张弛进了后院,才扭回头接着洗起了尿布。
张弛进了后院后就看见了蹲在自家门口的许大茂,笑着走过去打着招呼说:“这能冻死人的天,大茂你在这儿是看什么呢?”
看着张弛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许大茂也站起身子笑着说:“明儿不就初十了吗?按理说傻柱今儿就得搬去正房去,明儿就该收房了不是?我这就是想看看等傻柱回来搬不搬嘛!”
说完之后许大茂看了看四周才凑上来,小声接着说:“他那屋子现在还是滂臭,就是他这天天挑大粪的能受的了,我倒是还要看看老聋子她能不能受得了。”
听着他是为了这事儿,张弛也换上一副坏笑的表情说:
“这有什么好看的?要我说今儿他们不搬更好,明儿就聋老太太一人在家,到时候让她自己一个人搬,你现在这在这儿提醒他们干嘛?”
“还是你心眼子多,我听你的!”
许大茂一脸坏笑的说完后才正了正神色,看着张弛手里的网兜说:“你这是来找胡方的?要不今儿算我一个,我给你们拿两瓶洋河大曲儿去。”
听着许大茂的话,张弛倒没有和对闫埠贵一样直接拒绝他,想着自己确实没和他在一桌子上吃过饭,该在一起好好聊聊,于是点头同意着说:
“成,咱哥儿仨是该趁着这机会好好聊聊。”
“等着啊,我这就拿酒去!”
许大茂说着也一脸笑意的回了屋,他是早就想和胡方搭上线了,胡方可一直都在给厂里领导做着小灶,要是他在招待的时候能和领导说一些自己的好话,许大茂的升官梦岂不是指日可待?
可就是胡方一直和院里人都没什么交集,只和张弛有着亦师亦友的交情,要是今儿三人能在一桌上吃饭,到时候三人喝美了,许大茂和胡方交情还能浅吗?
所以此刻听到张弛的答应,他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回屋取酒,张弛看着胡方家紧闭的大门,想了想之后就在原地等起了许大茂,没多会儿许大茂就出了屋,还冲着里屋喊道:
“晓娥,我晚上不回来吃完饭了啊!你自己在家把菜热热就成。”
都没等娄晓娥答应,许大茂径直冲出了屋,抱着两瓶酒冲着张弛朝胡方家努了努头说:“走吧!”
“这不是等你吗?”
张弛说着就走到了前面,敲着胡方家的门说:“方子,我和大茂可是好酒好肉的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