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开门吧!”
“来了来了。”
胡方在屋里回应着就打开了门,看向两人笑着说:“你们这也太客气了,好酒好肉的都让你们带了,合着我就出一桌儿啊?”
张弛提着网兜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说:“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家底儿吗?什么咸肉咸鸭咸鸡咸鱼香肠儿随便来点就成。”
隔壁的聋老太太听着张弛的报菜名,不禁吞了两口口水,随即又小声咒骂起了张弛。
“酒家的腊肉拼盘都没你报的全乎!”
胡方说着也跟了上来,张弛把手上的网兜递给他,笑着说:“你先给这菜热热,再炒一白菜就成,这一只鸭子配上两盘回锅肉,足够咱仨嚼吧的。”
胡方还没开口,许大茂就在后面接着说:“够了够了,咱仨得多喝点儿,要是这两瓶酒不够,我再接着回去拿。”
“回去拿啥?我这儿有的是,足够咱仨喝到明儿早上的。”
胡方说着就摆了摆桌边的凳子说:“你们先坐会儿,我去给这菜热热,再炒两菜就出来。”
张弛估摸着他自己又得做两菜,再加上他带回来的大锅菜估计有的多,于是笑着点头叮嘱道:“做多了咱仨儿也吃不完,差不多就成了啊。”
“这有啥的?我多做点儿还省的明儿做早饭了,你们等着就成。”
看着胡方进了屋,张弛才扭头朝许大茂笑着说:“胡方这人就是实在。”
“胡方没的说好吧,咱们轧钢厂谁不说……”
坐在桌前的俩人顺着胡方就聊了起来,聊着轧钢厂的事儿最后又绕到了傻柱身上,一绕到傻柱身上就不可避免的谈到了聋老太太,对此许大茂是拍着桌子愤愤道:
“王主任就不该给他打发到区清洁队去掏大粪,你是不知道咱们厂里多少人想瞧瞧傻柱的衰样儿,娶一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就是咱们厂的厂长都想去厕所慰问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