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道:“你现在似乎就有些承受不住,但这还只是开端,你将来该怎么办呢。”
她抬了抬眼,看向李氏身后:“你看,你的祸事又来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
谢琉璃话音刚落,有丫头就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周,周润才纠集了一帮泼皮无赖,在咱们府门外大喊大叫,大爷回来的时候看到忍不住跟他们理论,却被他们给打了,还叫嚷着不还钱就送大爷去跟见老爷。”
“什,什么?”
李氏眼前一阵眩晕:“周润才他敢!我儿可是举人,是通判老爷之子,他,他一介下九流的商贾,竟敢如此欺我!真当我谢府无人吗!”
李氏话虽说得还算硬气,身体却站都站不直,全靠两个丫鬟左右扶着才没倒下。
“带,带我过去!”
李氏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走出正堂,却又忽然停住,扭头望向谢琉璃恨声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别得意!你以为搞垮了谢府,你能好过?哼,这也是你的祸事!你给我等着!”
说罢,她转过脸对站在院子里有些不知所措的丫头婆子厉声道:“把门给我守好了!不许谢琉璃踏出院门一步,谁要是敢放她出去,看我不扒了她一层皮!”
院中的丫头婆子吃吓,连忙喏喏应了。
李氏又狠狠瞪了谢琉璃一眼,由丫鬟扶着出了偏院,让人传话给在外面疲于应对的管家,请周润才入府商谈。
周润才似乎就等着这遭,没多一会儿人就来了。
身边跟着谢运生和管家。
谢运生脸上五颜六色的,看起来被打的不轻。
“娘。”
他捂着脸,叫了一声娘,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此时竟然像个在外面被人欺负,回来找娘哭的小孩,委委屈屈躲在李氏身后。
李氏心疼的要命,捧着谢运生的脸看了又看,冲旁边的管家道:“没看见大爷都伤成这样了吗,不带他去看府医,来这里做什么!”
管家脸上也没少挨,捂着自己有些肿胀的脸带着谢运生走了。
周润才就在旁边看着,丝毫没有打了人的愧疚不安,反而很幸灾乐祸,眼中还带着鄙夷。
不过语气还是商人惯有的和气:“夫人唤周某人过来,这是要还银子了吗?”
李氏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她也不想跟这个讹诈自家银子还打自己儿子的人多说什么,强打起精神直接道:“要钱是没有,不过我有人。”
周润才自己坐到她旁边,笑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氏道:“这些事情不就是因为谢琉璃起的吗,我现在把她给你,这十万两就算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周润才嘲讽道:“大爷不是说那姑娘死活不愿意吗,怎么现在又愿意了?还是说夫人你愿意了?”
李氏忍着气,只当作没听到:“你就说成不成。成,我现在就让我们家老大把人给你抬到府上。不成,左右也闹开了,咱们就拖着呗,看谁能熬过谁!
我们谢家虽不成器,我好歹还有个弟弟在京城为官,真逼急了,咱们大不了鱼死网破!”
周润才听笑了,冷嗤道:“你那弟弟不就是个五品武官吗,武官算个什么东西?别说五品,就是三品二品老子也不会放在眼中。只这么一丁点的关系,你连个虾米都算不上,还想破老子的网?
姓李的,老子叫你一声夫人,那是老子涵养好给你脸,你老实接着就行了,竟然还敢跟老子叫板?你当老子是什么大善人不会抽女人吗!”
李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这周润才跟谢运生差不多大的年纪。
无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