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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2 / 3)

是国事了。

女人跪坐着,眼中蓄满了泪,盈盈点点,多少娇弱无辜,她啜泣着边用帕子轼着泪。

“臣妾喜欢廖家姑娘,是想与廖氏结亲不假,只是陛下金口玉言,已定了廖家姑娘与三殿下的婚事,承儿又怎么会去抢哥哥的未婚妻呢?遑论下药这样阴私之事,臣妾既亲近她,又怎么对廖家姑娘下得去手呢?”

永晟帝听了此话,也不知是否相信,只是面色稍霁了些。

昌宁在一旁暗暗翻了个白眼,越贵妃当真大言不惭,雍王连强撸宫女行苟且之事都做得出来,难道还会将沈戎河放在眼里吗?

几人各执一词,一时也难以决断,却见廖文茵上前行礼。

少女身形清弱素丽,衣饰打扮在这争奇斗艳的宫宴上并不出众,不过一只钗环星点珠花点缀,但那娇婉玉姿的容貌生的却是夺目。

永晟帝看着下首的少女一瞬间有些恍惚,若非那双微微上翘的凤眸,她真是像极了从前的顾霜岚,只是浑身气度不同,顾霜岚是深宫的沉静,堂下这少女更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端庄。

没想到再见故人之女竟是如此情境,永晟帝一时也不免有些感叹。

“孩子,方才那宫女所言是否为真?你莫怕,是什么只管说便是,有朕为你做主。”

廖文茵嘴上应是,嘴上却回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回陛下,臣女宴上多饮了几杯酒,便与昌宁郡主出来稍歇,后来郡主见着那只受伤的猫儿,才寻到贵妃这里,至于旁的——”她作势欲言又止,微微垂目用眼神往越贵妃处瞟了一下,似乎又以为无人发觉,随即道:“至于旁的,臣女什么都不知道了。”

少女瓷白玉骨,面上带着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紧张,不知想到什么,眼中又是难堪,岂料这殿内哪个不是心堂透亮着的主儿,将廖文茵所有情状都看在眼里。

永晟帝神情稍滞,知道或许确有其事,只是这廖家姑娘为保名声——

她是未来的肃王正妃,这桩婚事是自己亲赐圣旨定下的,如今不论她说一句是与否,都摆脱不了掺和进越贵妃母子做的腌臜事中,那今日之事便难以收场了,只有推脱什么都不知道,既保全自己与沈戎河的名声,又给越贵妃一个体面。

思及此,永晟帝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七窍玲珑,又是良善恭顺,是越贵妃母子对不起她。

回完话,看出她不愿被搅进此事,永晟帝摆手让她退下,少女垂首行礼,只有越贵妃在地上跪着,看见她翘起的嘴角。

越贵妃暗暗咬碎了牙,修剪圆润的指甲刺进掌心,一瞬间便想通了这个局。

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

没想到这廖氏女小小年纪,竟也有如此心计谋算,她把持后宫多年,还有栽在这毛丫头身上的一天!

越贵妃心里清楚,瑸儿自然是胡说八道,绿萼先前明明已经承认看见过瑸儿扶着廖文茵从宴上离去,却不知道为何又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

方才不论廖文茵承认与否,都算是认下今日被算计,倘若消息散出去,又有谁会管她是否并未失身于沈煜承呢?那沈戎河为着名声,这桩亲事还能成?

此等一女侍兄弟的风流韵事已经足以毁了那贱人了。

可她如此狡猾,只一味推脱的干净,还做出那等矫揉造作的模样惹得旁人疑心,这一连串下来,没上戏台班子去演两出真是可惜了了。

果不其然,如今所有人都认定她下药图谋为真,廖家姑娘为保名声识大体,又有谁会再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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