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下的?”
话音落,人又贴上去了,只有吻上他才可以降温,才可以让自己好受些。
步炎心底十分厌恶,可他并没有推开杨泱,因为,她的触碰,消除了他身上所有的不适。那种烫越来越烈,却异常舒服,就像是要把他熔化了再升化,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酣畅。
他不想停,越来越不满足只是这样的接触,抱起杨泱一个转身,将人抵在凤凰木树干上,开始脱身上的防火服。
这行为很疯狂,但他做了,这让他想起当初在凤凰林里看见的步羽和杨泱,那时候,步羽也是这么迫不及待吗?
树干磨蹭得杨泱后背发疼,但和体内的滚烫比起来,不值一提。
等到步炎脱下了她的衣服,杨泱才清醒了些,但这时候她已经推不动步炎,两人纠缠的时间越久,体内的温度就降得越多,但随着步炎的深入,起初那种感觉又席卷而来,体外的热盖过了体内的,已经成了她所不能承受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烧死,杨泱咬了步炎一口,但他好像已经入了魔,根本停不下来。
杨泱已经闻到头发烧焦的味道,烈火焚身,吞没了她所有的意识,就在她将要昏过去的时候,步炎停下了,一只胳膊垫到她身后,将她与树干隔开,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连声唤她:“泱泱”。
步炎停下以后,体内的灼热慢慢回笼,但来自体外的热,又变得不值一提。
等到体内又重新烧起来时,步炎俯身吻了她,小心翼翼,“没事了”。
这一吻,让她体内的温度得到控制,杨泱靠在步炎怀里缓了一阵,起开,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去了那冰洞。
步炎跟来的时候,杨泱吃了步珩给每个人准备的烫伤药,脱了外套正在用冰水淋全身,她烫伤了,全身发红,发稍一捏就碎,幸而烧得不多,否则,有可能她已经成了秃子。
淋了一阵,全身还是痛,杨泱干脆选了个大坑,从包里翻出步珩准备的药撒进水中,蜷缩着蹲了进去,她这属于轻度烫伤,但面积过大,泡着泡着人就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冰洞里已经燃起了火堆,身上缠满了纱布,正躺在地上自己的外套和防火服上,见她坐起身,一旁着便装的步炎把水壶递过来,“该吃药了”。
杨泱眉眼一凛,步炎像是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补充道:“烫伤药”。
总不能来这种地方,他还备着那种药吧,更何况什么事都没发生,根本不需要。
杨泱没接,从自己的包里翻出药来吃了,“为什么你没烫伤?”
这浑身的纱布,大概是两人包里全部的纱布了。
凤凰林的温度是最高的,他在里头脱了自己和杨泱的衣服,杨泱全身烫红,可他一点事没有。
可为什么她也只是轻度烫伤?那种感觉,分明是烈火在焚烧,生不如死的痛。是因为步炎吗?当时她吻了他,像是早就知道那样能降温。
步炎说:“我身体好”。
这里头的温度分明已经超过了极限,杨泱吻上他的时候,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那种令人难以承受的煎熬反而变成了一种享受,以至于后来他走火入魔,控制不住一步步地索取。
如果这女人没有下药,那么,当初的步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步炎沉了脸色,“杨小姐来过这里好几次,没发现什么?”
步羽、阿山,或许还有步珩,或者别的什么他不知道的人,次次如此么?步炎觉得心口堵得慌,又觉得这感觉来得太莫名其妙,强行压了回去。
“一口棺材,一具尸体”。
“别的呢?”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