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呢?步炎长睫微动,“能说说吗?”
“能啊”,因为疼痛,杨泱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回地上,“每个月接泱泱跟我住,变成每周”。
“说或不说,杨小姐随意,一个月不变”。
杨泱侧过头,“你能不这么吝啬吗?那是我的儿子,我儿子!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一个月一次已经给杨小姐脸了”。
杨泱气得闭上了眼,不想看见他,“你千方百计想进来看看,你又看出什么来了?”
“一个到处是水坑的洞”,步炎指着中央处那个方形无底洞,“棺材是悬在那上面的吗?”
杨泱没吭声。
步炎说:“凤凰林里温度最高,那些凤凰木却依旧茂盛,会不会是什么阵法?”
杨泱:“也许吧,我不懂这个”。
“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在杨泱和步羽进凤凰林之前,没听过这里头有凤凰林,甚至连高温区这个概念都很少有人知道,只是流传着些可信可不信的传说。要不是他循着足迹追踪,也不可能进得来。
“如果我说我进不来你信吗?”
她也是跟着步羽才进来的,即便是刻意留意了路线,到后来还是打乱了完全记不住,只能靠追踪痕迹。
“杨小姐是想说,是步羽带你进来的?”
杨泱没吭声,步炎说:“这次杨小姐进来得很顺利”。
这凤凰林,步炎总共来过三次,每次都是乱走一气,循着踪迹才能出去,连冰洞的影子都没看见,而她根本没怎么寻地上的痕迹,直接就进来了。
“这寒冰洞又没搬家,记住路线很难?”洞里很凉快,杨泱已经不那么疼了,“步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步焱泱很特别”。
“......步先生是想说,泱泱成那样是因为我?”
她很特别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怎么就不是你的原因呢?
杨泱在心底还没嘀咕完,就听步炎说:“也有可能是我的原因,找不到原因,时时刻刻都需要小心谨慎”。
泱泱还只是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很容易被人知道,那将是个大麻烦。
杨泱说:“我会小心”。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急着和步炎争泱泱的原因了,泱泱跟着她,大多时间都会跟着央、杨两位老师,在步炎这里会得到更好的保护。
步炎原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罕见的病,如今看来,可能与那血咒,或者血尸有关,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步焱泱又来了个与众不同的状况,阴阳眼都不足以概括步焱泱的情况,那孩子到底怎么了?
杨泱问步炎:“你有孪生兄弟吗?”
步炎休息好了,起身来到冰洞中央那个棺材大小的方形洞口,“没有,杨小姐想说什么?”
“没什么,问问”。
其实也不该这么问,如果他好的时候不是装的,孪生兄弟也没有这么切换自如的。杨泱从地上爬起来,跟过去,“这下面深不可测,你想下去?”
步炎扔了根荧光棒下去,确实很深,但可以到底,那荧光棒下落了一阵就不动了,想来已经到达底部,因为太深,看不清下面的情况,“杨小姐没下去过?”
杨泱干笑了两声,没答话。
她还真没下去过,第一次和步羽来,当时步羽突然就晕了,她着急救人,背着步羽就往外走,没下去过。第二次,阿山烧了棺材和尸体,还拿刀刺她来的,没想过也不敢下去。
步炎戴上防毒面具,背着包,攀着登山绳就下去了,杨泱套好外衣守在洞口,一段时间后,头灯往上打过来,一瞬间又移开,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