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老头又想犹豫一下下,见着那刀子又开始转了,立马说:“说是闯进那里,会有祸事降临,更不能对外宣扬,否者家里会不得安宁,可能正因为这样,才引起了盗墓者的兴趣吧”。
若是个普通的乱葬岗子,估计也没人感兴趣。
那人轻笑了一声,“我不是刚从那里下来?怎么还好好的?”
什么祸事、不得安宁?不过是步家堡不想让外人知道那地方罢了。
“或许是时候还没到。”
朱妙也是下来以后才得了乳腺炎,就是那狂拽的黄毛丫头杨泱后来不也生了好长时间病么,但那傻子阿山好像就没什么反应,步老头也不是很肯定,说:“或许会应到家里人身上”。
那杨泱接连生了两场病,头一回传言是小产了,把名声都搞臭了,第二次据说是昏了几天,属于阿山的那份一定是应到了杨泱身上。
原来是这个原因。
暗影里那人转着手中的刀子,把步老头知道的都诈干净了,恐吓父子俩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转身就消失在夜色中。
步植父子憨了一会儿,确认那人走了,跑去把大门关严,回屋睡在了一张床上,太吓人了。
暗夜里,那走掉的人又悄悄回来了,蹲在步植父子房间外,听他爷儿俩对刚才的事胆战心惊地嘀咕,和刚才听到的差不多,无外乎还加了些对这件事的推测。
这步老头愚昧无知,胆小怕事,还很自私,认为朱妙闯了荒坟山,会给家里带来灾祸,这才急着把人赶走,步植也好不到那去,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或许也没想着保一保,说到底还是只顾自己,把朱妙当做了外人。
杨泱轻手轻脚回到老阿婆家老宅,刚一进自己的房间,就被阿山逮了个正着,“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