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并不说出这个实情。
“还是谈谈你的事吧。”
“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需要的那种感觉,你能承受多久?”
“我拒绝每次我们的排练都是以刚才那种异象为目标。不,我甚至不想再有下一次,江洵,你确定这是正常的吗?”伏秘本身虽然不会像江洵那样仿佛快要溺亡一样的难受。
但是每一次陷入那样的异象,她就感觉离她绝不愿见到的更近。
既然是带给她不好感觉的,那她就应该彻底隔绝,她不是那种为了好奇心可以不顾一切的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但是学院里所有的人,所追求的目标都是这个,伏秘。我们现在,存在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些。从来没有人给我说过,这是危险的,家族没有,老师没有,同学没有。他们都只说,只要经历过就知道,那是恩赐,我在遇见你之前,从来没有这么真切的感受过。”江洵也陷入了自我怀疑,那么多年,那么多人都告诉他,他接受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些。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么,都有谁经历过这种恩赐?还是大家都只是口耳相传,没有一个真实经历过?”伏秘不是在这种氛围中成长的,她可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提出问题。
“温极,还有学生会里的几位,他们都是由老师证实,并且真的在恩赐之后有了实际收获的人。”江洵这样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