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林月没想到他这么敏锐,不想说出昨天的事,半真半假地说:“昨日逛街,听到有人谈论。”
林崇召哈哈大笑:“月儿不用担心,他一个孤儿,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这种人正好利用。”
林月知道林崇召在公事上从来说一不二,不再说什么。这一趟来,得到他的承诺,已经够了。
知道这个消息,吴姨娘估计得气死,还有杨嘉树是什么表情呢,林月想着不禁笑了。
杨嘉树不知道,杨嘉树此刻一副少年怀春的表情。
如果是小月亮的爹的话,跟着叫爹也不是不行。
杨嘉树想得正美,杨安过来一巴掌拍到肩上。
“躲在这想什么呢,一脸骚气。”
杨嘉树摸了摸怀里的陶人,不接他的话,只说:“我过几天去王爷府上述职。”
“述职?”杨安一脸惊奇,“这才练了几天兵?而且你才两百多个兵,需要述什么职?”
杨嘉树掀掀眼皮,不想理他:“别偷懒,练兵去。”
到底谁在偷懒?!要不是打不赢,杨安真想和他打一架。
林崇召调拨的兵大都是从民间征召而来的新兵,稂莠不齐,但刚好杨嘉树最擅长和这类人打交道。短短几天,士兵们隐隐有以他为首的架势。
还不够,杨嘉树知道,林崇召不信任他,更不要说把女儿给他了。
南方几个小势力离中原太远,不成气候,杨嘉树和杨安一路北上来了幽州,幽州地广人繁,和京城相距几百里,是兵家必争的要地,重要且危险。一旦大规模开战或被夹击,幽州会很危险。但是……
杨嘉树环视一圈训练场,他知道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
他又低头摸摸胸口,小月亮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