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分外甘甜,方才不免多喝了几杯。这会儿竟然眼前模糊了,不能看得清楚公主殿下的长相,就想过来就近看看,这才看得清楚,公主殿下可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魏令说着,红着脸颊哈哈大笑起来,“公主殿下之美貌,可真让我过目难忘,原朝魏令,这便就向大京皇帝与公主殿下请示,可否与公主殿下就此定下婚约?” 他这一言说出了口,一条腿便跟着跪在了地上,向皇上行礼说道:“魏令从听闻公主名号那日起,便心仰慕之,只求大京皇帝陛下能允诺了魏令的斗胆相求。” 沐德站在一边,看着魏令向皇上行礼,木着脸,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更是无法描述此时心里的想法。 却是皇上笑着说了话,“原朝魏令王子殿下,早些时候的确也来我大京皇宫拜访过,说起来,这却还真不是王子与朕这四女儿第一次相见了。那时候朕这文书还年幼,便就曾与王子殿下当众对过诗句,不知王子殿下可还记得否?” 魏令这才一拍脑门,就仿佛真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立马接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看着公主殿下样貌眼熟,却不知原来早些时候就与魏令有了缘分,这也真是奇妙啊!” 想是谁都不愿意提及魏令与沐德之间有过来往的事情,尤其是魏令,沐德如今才是看得更明白了,魏令曾经借着自己的关系与大京和闰月私通军火,若是这事情被明白的扯出来了,想来最后落不得好的也是魏令。 而沐德,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是守着礼仪在与魏令来往,虽说心里记挂着,可是明面上倒是半点含糊都没有过。若是真要撕破脸皮,便就是皇上也不会坐视不理的。这般盘算之后,便是就能看得明白皇上与魏令究竟为何这般一致的忽略了魏令曾到大京来与沐德游湖的事情了······ 这般考量着,只听皇上又说道:“是奇妙,朕也是觉得奇妙。朕记得早前曾收到原朝国君递来的一份信函,里面明明是记录着,说是魏令王子几月前才刚刚与原朝骄阳郡主大婚了,又或者是朕记错了?王子殿下,这便与朕来解释一番,不知您这娶了妻的又来朕这里求娶,难不成是要朕这大京的堂堂文书公主殿下,屈尊给你做小的不成?”说着,皇上的目光早已经变得锋芒毕露起来,讽刺的笑着看着魏令说道:“若是这般,那朕可真是不能舍得她去受苦的。” 而听了这话的魏令,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半天沉默着没说话。沐德与御守站在一旁,听着在场的特使们都在左右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心里均是觉得这魏令可真不是个善茬,也不知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尤其是沐德,她站在一旁,偷偷的用手指捏着袖笼里的几封书信,只想着若非这般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早就备下的手段却也真就不至于怕了魏令,叹他算好了一般的,竟真就敢这般厚着脸皮出来闹? 明明他孤身在大京该是处于弱势的,更是早前狠狠的得罪了皇上与沐德,他就是再傻也能想得到,今日若是出来挑事,落不得好的最终还是他才是。 却竟然真就敢这般扬言求娶······ 想着,忍不住冷笑一声,又是忆起从前的那些交往,便就觉得若是魏令这个人的话,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厚着脸皮干得出来的。 也不知道魏令是不是听见了沐德这微微的一声冷笑,他的头轻轻动了动,随后又扬起来,对皇上说道:“魏令自然不敢亏待了公主殿下,魏令愿意许以平妻之位与公主殿下,只盼大京皇帝陛下能将文书公主下嫁魏令,魏令定然感激不尽,此后愿意与大京永结同好,绝不犯大京国土。”说着,竟是双膝都跪在了地上,对着皇上行了叩首大礼说道:“原朝魏令,恳求大京皇帝陛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