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他这幅虔诚的姿态,倒还真是让看着的人吃惊。更是让沐德在这一瞬间扭过了头,偷偷的湿了眼眶。她看着他跪在地上的背影,嘴巴里含着一口叹息不敢叹出来,眼眶里含着一汪热泪不敢流出来。 沐德看着他,其实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她终于还是能看得明白,这魏令对她的确不是假意恭维,确实是真心实意。她这便心里头对他的气愤少了一些,虽然依旧不知道他们之间又还能有什么出路在了。 “朕,不准。”坐在御座之上的皇上看着魏令趴伏在地上的身影,丝毫不为所动的说道:“朕对文书,可是比之朕的任何公主都要疼爱的多。她是朕唯一亲手教养起来的公主,其中包含着朕多少心血,朕在此不愿多谈。只是别说是平妻了,便就是王子殿下尚还未婚,那去原朝的道山高路远,朕也还是要舍不得的,又何况是仅仅一个平妻之位,就能让朕允了这等要求?王子殿下,这是在挑战朕的为父之心啊。”说着,皇上停顿了一下,似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才接着开口道:“难得王子殿下心诚,只是朕的确不能舍得去她,王子殿下不如还是就此退下,赏赏大京的夜景吧。想是王子殿下家中的那位骄阳郡主,定然也是不能同意了王子的要求的吧?” 魏令听了,便立马’嚯’的从地上站起来,面目铁青的看着皇上。御守见他面色不对,这便立马将沐德向恪贤贵妃那边推了推,自己挡在了魏令面前,看着他说道:“王子殿下,我父皇让您坐回座位上去,您是没听见么?” 魏令却丝毫不怕御守的告诫,他恶狠狠的盯着御守,又看了看皇上,那眼神中似是心中有天大的不甘心与冤屈一样的,甚至带了些许憎恨。他呼了口气,随即抱拳一行礼说道:“魏令心中实在仰慕公主殿下,不能看着公主殿下就这般嫁作他人,魏令斗胆情愿,与在场有意与公主殿下结亲者比试一番,若是无人能赢得过魏令的拳头,那便将公主殿下让于魏令。” 此言一出,更是全场哗然。 御守终于是忍不住气炸了,指着魏令说道:“魏令,我看今日你就是来闹事的,何须与在场特使们比试?我作为文书之兄,便就在此与你比试一番,你且看如何?” “三哥——”沐德听着两人都气急败坏的,眼看就要闹的不可收拾了,这便扭头又看向了皇上,行礼说道:“父皇,万万不可这般呀——” “——哎?有何不可?”皇上此时更是笑意全收,看着魏令道:“不如就先让御守与魏令王子比划比划,今日你这几个哥哥也在,若是王子心中不服气,便就是让你这几位哥哥轮流与他比试也可,何须劳烦在坐诸国特使呢?” 一言既出,御守便已经摆出了架势。那魏令更是不甘落后,一个虎虎生风的拳头就朝着御守袭了过来。 沐德在一旁站着,此时已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了。 却是只有念嫔娘娘忧心忡忡的说道:“这可麻烦了,御守这场架,可是只能赢不能输,若是输了便要成了罪人了。······娘娘,咱们还是要想些办法,拦下来才是呀!” 恪贤贵妃此时也是眉头紧锁,她扭头看了看静安王爷问道:“弟弟,你可有什么法子?” 静安王爷坐在位置上捋了捋胡子开口道:“不如先问问,能不能让那几个年长的皇子出来圆个场吧?” 恪贤贵妃便点了点头,随即让身边的管事姑姑偷偷的去与大皇子与二皇子说话。沐德眼瞅着管事姑姑一溜小跑的过去,在大哥哥与二哥哥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只见大哥哥扭过头去不说话,二哥哥也是摇了摇头,与管事姑姑低语了几句,就见管事姑姑一脸沮丧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