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清风霁月般的气质。
“不用!”
但已挨过两次打的碧玉儿,深知这只是表面的伪装,不会再吃这套了。
梅凌海笑着在床边坐下,伸手在碧玉儿被自己掐红的脖子上慢慢游走,“你不用,但我需要。”
“今日,为夫在外面很不顺。”
他一连查了两日,还是没有半点关于彤娘的线索,既不知她的生死,也不清楚她是否还有别的亲友在京城。
外加在进奏院诸事不顺,让他有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不过,在看到碧玉儿身上被自己弄出的伤痕时,他陡然回想起那晚的经历,似乎…只有靠着凌虐这个枕边人,才能重新挺起来。
所以,当听到碧玉儿回嘴“关我何事”时,他一把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掐得碧玉儿呼吸一滞。
“夫…呃……”
“玉儿,我宠你多年,现下,轮到你回报我了。”
梅凌海依旧笑如春风,可在碧玉儿看来,极为狰狞。
唰——
下一瞬,梅凌海单手解开了自己腰带,将碧玉儿的嘴捆住,以免她又像那晚一样大喊大叫,惹来家人抱怨。
“呃呃……”
碧玉儿想扯掉嘴上的束缚,但双手很快被梅凌海用枕边的绳索捆绑起来,还悬挂在了床顶的横梁上,呈半吊姿势。
而这个姿势,让梅凌海极为满意。
他随即扒光碧玉儿的衣裳,欣赏着她肌肤上或紫或红的淤青,就像在欣赏一件宝贝。
面对他的虎视鹰瞵,碧玉儿惶恐不已,不想再被烛火灼伤了。
“呃…呃……”
她疯狂扭动身体,发出了哀求的呜咽。
殊不知,这样可怜巴巴的她反而激发了梅凌海深藏已久的兽性。
他“啪”的一声,用力拍打在碧玉儿娇嫩的兰胸上,一下又一下,直至将其扇出鲜红的掌印,才笑着张开了嘴……
“爹今晚没出房间用膳。”
日落后,见父母的房门一直紧闭,里面时不时传出“咯吱”声和“啪啪”声,以及似有若无的低泣,梅长日只好悻悻来到柳郁竹这里用膳。
“爹是打算吃掉娘吗?”梅长月童言无忌。
“咳咳咳……”
柳郁竹一听,直接呛到。
一旁伺候的小青和小绿也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
小青:大少爷这是打算让碧娘再怀一个孩子吗?
小绿:可我听那动静,不像闺房乐,倒像闺房虐。
“呜呜呜……”
两个时辰后,梅凌海才松开了啜泣不止的碧玉儿。
“夫君,你是想折腾死我吗?”
她环抱着又添新伤的身体,一脸怨愤地瞪向正喘粗气的梅凌海。
梅凌海又恢复了平日的温和笑容,“你不也很享受吗?以前总是你伺候我,现在换我伺候你,不好吗?”
“呸!”
碧玉儿狠啐了他一口,指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怒不可遏地问:“你让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梅凌海咧嘴笑,“把自己裹严实些,不就行了?等你脸上的伤一好,又是艳丽无双的碧娘了。”
“至于身上嘛……”
他蓦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吓得她瑟瑟发抖,“你还要来…啊!”
这一次,梅凌海没有折磨她,而是以舌代药,替她疗伤,让她舒服得频频痉挛。
“我…恨你……”
她死死地揪扯着梅凌海的发髻,恨他一巴掌一颗枣就把自己轻松拿捏,更恨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