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德克斯特到底想不想清算伊丽莎白,退一万步来说,德克斯特毕竟是和伊丽莎白有血脉联系的兄长,可能他只是想收回伊丽莎白的军权,至于她和伊莎贝尔的婚事就由她们自己做主。
“王室能派来审查的大臣不多,能来帮忙的只有退休却还没死的那几位。
“对啊对啊.”
但具体说来,应该是新党有求于伊丽莎白,因为到目前为止,王子公主之间的关系全都只是臆测。
“所以呢,既然你们有狮鹫党去粉红馆的照片,放到议会上拿给王室或者议会长看,然后接着两边狗咬狗,这不是议会经常玩的戏码吗?”
反正费舍尔从来没有听到过伊丽莎白对自己谈论过她兄长的不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仅仅只能靠国王对于权力的任命来猜测。
“特朗德尔,说一下你当议员的目的是什么?”
“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了?”
“伊丽莎白殿下虽然不涉政事,但在许多老臣那里都有影响力.你知道的,她不可能继位成为国王,我们都有需要彼此的地方她帮我们这一次忙,等待德克斯特王子继位之后,我们在政治上庇护她的自由,你也不希望她和其他男士结婚对吧?”
费舍尔抿了一口红酒,讽刺道,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就算我有错,也要拖着另外一个一起犯错的孩子下水’,圣纳黎保育园里孩童们喜欢的手段,你们两帮人到现在都还在玩。”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他们自己也要对账,也要整理收入,没准里面的人一个不小心就多说,或者不经意间透露出去呢?”
费舍尔忽然明白了什么,轻轻将酒杯放下,接着切鱼,
“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吗?朋友遇袭了,我还不能问问?来,喝酒。”
费舍尔看向他问道,
“是这样的,这可是一个秘闻,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那种.不久之前,有一个神秘人寄了一封信给黄金宫,没有送信人,那信就直接飞到了黄金宫的德克斯特王子的桌子旁,神奇吧?王室还没法追查这封信是谁送的。”
“你还真别说,如果要是这样粉红馆怎么可能做得下去?除非是有其他人专门留心,想要针对我们新党.”
费舍尔与特朗德尔碰杯,开了一个玩笑。
费舍尔盯着特朗德尔,看得特朗德尔摇了摇头。他的脸庞颇有醉意,但还是十分清晰地解释道,
“这不止是帮新党,还是帮伊丽莎白殿下”
离今天最近的王室结婚日还有两个月左右,那个时候德克斯特王子万一继位翻脸不认人也是有可能的。
“你觉得我会帮新党?”
“别啊别啊!爸爸,爷爷,我错了!”
“这次的审查是黄金宫主导,换而言之,也就是皇室主导。在外表看来,基本无从下手缓解,但实际上,你们都知道有一张暗牌可以打”
费舍尔喝着酒,表情不变,眸光却微微跃动。
他只需要作为一个
“问题就在这里.现在可不是狮鹫党和新党的事情,黄金宫里的德克斯特王子不讲武德下场拉偏架,不要脸地要求成立什么审查委员会,我们失去了黄金宫的支持,这可就是二打一啊!虽然这次中期大选可能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之后呢?之后的大选,再之后的法案,问题可就大起来了!”
特朗德尔搓了搓手,说道,“下一个议会决定创立的教育法案里的起草邀请你参与怎么样?届时,整个教育界都会知道你费舍尔·贝纳维德斯的大名!”
看着那黑色的酒水在杯中摇晃,费舍尔瞥了他一眼,将煎鱼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