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和夏怀醉的距离,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耸了耸肩,淡然道,“难道我就光明正大了?”
夏怀醉怔了一瞬。想让这只蜗牛说出些吃醋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夏怀醉感到欣喜,却也被他漠然的语调冰得心口发酸。他总是这样,真假参半,把人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觉得他似乎是对自己有感觉的,却又似乎随时能轻松抽身。
夏怀醉握紧了拳,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别管了,用强的吧,锁在身边,也算是给他留下与众不同的记忆。既然叶惊眠不擅长主动,那就由他来追人吧。他自认长得还挺帅,有点小钱,虽然莽撞没经验,但或许就幸运把人追到了呢。
夏怀醉逼近,把人堵到角落,几乎是鼻尖贴鼻尖,好像要咬上去,又像哄小孩似的引诱,“亲完就跑,不打算给我个说法?”
看来关于那个吻,夏怀醉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叶惊眠摸不准夏怀醉的态度,为什么这样刨根问底,自己的真心对他本应该不那么重要。
消防通道灯光晦暗,眼前一片昏沉,更加辨不清真假,可叶惊眠却从夏怀醉灼灼炯目的眼神中看到些令他不住发颤的渴求,咄咄逼人,冒着势如破竹的火焰。
或许,自己有那么一点重要呢?
叶惊眠试着与他对视,快要被引燃,吞咽口水的声响在寂静的对峙中昭示着暧昧,“夏总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你能给我什么什么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