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耐,踉踉跄跄出了大厅。
李氏不放心,怕他走错路,一路娇声提醒。
“你最近是越发温柔了,嘿嘿嘿,今日事成,我会好好疼你。”
李氏翻了一个白眼。就让这温柔刀,送你上路。
他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南瀹堂附近。果真看见一袭粉色裙裾,袅袅走在前面。
药效发作,只看到前面的人已经转过身来,妩媚一笑,向自己招着手……
他浑浑噩噩,向前扑去,“美人,美人,我来了!”
拉住美人的玉手,那美人将他往上一带,他顺势环住细软的腰肢,浑身都酥软了一般。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真是死了也值了。
那美人在他怀中嘤咛,更是兴奋不已!一把扯了腰带……此时却没想到头上一阵吃痛。
“谁,谁敢坏了大爷的好事。”他迷迷糊糊,眼中只看得那人影重重叠叠,像是来了无数人。
“来呀,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他还不服气,又拉出架势准备大干一场,却被人猛的一脚踢飞了,接着又被大家架起来揍得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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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危大爷吃了酒,大庭广众下轻薄了姜虞姝的事就不胫而走。这冬至宴,闹出了这么一桩丑闻。
那姜虞姝已经哭得肝肠寸断,要以死明志。“姑祖母,你一定要替我做主。不然我是没脸苟活在这个世上了。”她几乎声声泣血。
老夫人也是异常生气,龙头拐杖狠狠杵地。“喝了混酒,就没了正形,竟然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你放心,看我不打死他。”
危崇醒来,已经浑身是伤,关在暗室里面。
“放我出去!”他依旧霸道。
“大爷,我们也没法子,君上说将你关着。等事情查清之后才放你出去。”下人答道。
“放屁,我犯了啥事。”他实在想不出来。
“你昨晚轻薄了姜小姐……”下人诺诺答道。
“什么……”他匪夷所思,昨天明明不是去见的程女么?怎么变成了那姜小姐了。
他一脸恼怒,昨日酒喝得太多了,喝糊涂了……哎!
还没一刻钟,就有人来提他,驾着他去了祠堂。
只见危雪戟作为家主端坐中间,两边都是宗族长辈。
“危崇,你可知罪!”一位长辈开口道。
“今日之事,弟子我犯了大罪。”。他遥看了一眼家主,知道自己逃不过,少不得要低头。
“你既然认罪,便准许家主请了家法,杖责四十。”一人开口道。
“念他是初犯,还是从轻发落吧。”有人说道。
大家拿不下主意,唯有听家主指示。
危雪戟沉眉,他本就不喜危崇,如果放在往常,直接打死算了。但是他的胞弟,危俊正替自己守着南临等地,若是动了他怕动乱了南临的军心。
“念其初犯,那就杖责二十,以示惩戒。”他沉声道。
待从祠堂出来,那危崇已经脸色煞白,臀部的裤子已经渗出点点血丝,哎呦哎呦叫着,疼得几乎要死过去。
府中的人,拿了软床板将他抬了回去。受了这二十仗,没有个把月休息,都缓不过来。
危夫人恨铁不成钢。好好地,闹出这事来。马上就是年节了,没有这危崇打理,怕是要乱套了。
正烦闷呢,只见程清念进来请安。
“这不就是人选么?”她笑了笑,“迟早也要交给她的,不如早些历练历练!”
程清念听说要她协理管家,也是一愣。见推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