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便应了下来。
这几日,一摞一摞的账本便送进房中,看得她两眼昏花才稍微理出一些头绪来。
幸好,这管家下面还有好几个管事,能帮助协理一些事情,也不至于出了大乱子。
姜虞姝自从此事之后,一蹶不振,伤春悲秋。
如今自己的名节有损,成了笑话,又有何脸面呆在这里?
她想了想,垂了泪水:自己与表哥,有缘无份罢了。
“云娘,把东西收了,我们即刻启程!”她吩咐道。
“姑娘,你对着君上一往情深,可舍得回去?”云娘四十几岁了,是她的教引嬷嬷,跟了她多年,看着自家小姐的颓丧样子,实在心里难受。
“不回去,再让人看笑话么?”她颓然道。
虽然阂府上下都知道表哥不喜欢那程女,但是自己又能如何?再加上大家现在议论纷纷,又有什么脸继续留在这是非之地?
“如今,非常之时,当用非常手段,必须得逼上一逼自己,拿下君上的心才好。”云娘说道。
“什么非常手段?”她似懂非懂。
“傻小姐,你痴痴等这么多年,有什么用?”云娘苦口婆心,“按照我的意思,就是要逼着君上认了你。你和君上有儿时之谊,又有血缘之亲,当然不是那程女能比的。到时候这少夫人,还不是你的!”
“如何逼他?总不能把刀架他脖子上吧!”她瘪嘴。
“傻小姐,我上次听到我的一位老友提到一味西域奇药,夜交藤,男子吃了,对面前之人情有独钟,与之欢好。届时,生米煮成熟饭,何愁君上不认?”
她羞红了脸,不说话。毕竟也是世家小姐,这种事还真有点干不出来。
“如果不成可怎么办?”
“我的小姐,怎么能不成?到时候只要你主动一些,哪个男子能受得了?”
姜氏不言语。
“你既然怕,那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家吧!”云娘假意去整理。
姜虞姝急得拉住她,“云娘,我做还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