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新回到客厅坐下来的毛利兰,拿起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一连换了好几个频道,总算找到了一个比较感兴趣的节目,是园子之前给她推荐过,但一直没有时间去看的恋爱喜剧。 很搞笑的剧情,几乎全程无槽点。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拿毛巾擦头发的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朝那边看了过去。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毛利兰,姿态比一般的时候,要更加的放松自然,屏幕上闪烁的光线扑在她的身上,为那本就白皙无瑕的肤色,更着上了一层润泽的色调。 大概是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较久,让他感觉到了口干舌燥,转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冰冰凉凉的水灌下去,才勉强感觉到喉咙舒服多了。 听到动静的毛利兰闻声看了过去,便看到□□着上半身,只在腰间裹着浴巾,背对着她站在那里的诸伏先生。 结实而紧绷的脊背上,散乱地分布着大大小小已经愈合了,但却又没办法完全消失的疤痕。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毛利兰,朝他走了过去,本就没有刻意被掩饰掉的脚步声,诸伏景光怎么可能会听不到,但却没有动,静默地等待她走过来。 他很好奇她会做些什么。 “这些伤……当时一定很疼吧。”她的手指抚在了曾经的那些伤口上。 被热水澡带走的温度,一下子又升腾了上来,每一处被她手指触碰过的地方,都像有一簇小火苗在燃烧,就算他克制力再好,也经不住这一而再的挑逗,猛的转过身,捉住了那只还在作乱的手,而那幼嫩的指尖刚好点在了他的胸口上。 “……。”两个人俱是一愣。 毛利兰试探地喊了他一声,“诸伏先生?” “嗯……。”诸伏景光往后退了一步,松开了抓住她的手,故作镇定地看着她说,“这些伤早就已经好了也都不疼了,但你要再继续这样的摸下去,可就会……。” “就会怎么样?”毛利兰担忧地问。 难道他身上这些沉疴还有什么后遗症吗?恨不得立刻将他的背转过来,再仔细地检查一下他背后的伤。 看她这么的紧张自己,诸伏景光心头一暖,笑了声说,“放心好了,不会怎样的,只不过会勾起我对那段伤痛的带血记忆。” 任务中的每一次伤痛,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不用刻意提起也不会忘记,只有记下了这些,才更能明白生命的可贵与下一次不要再犯同样错误的警示。 话虽如此,但事实上他必须要去泡个冷水澡了。 望着那扇再度关上,里面又重新传出水声的浴室,毛利兰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是才刚刚洗过澡的吗,怎么又进去了,好奇怪哦。 夜深人静,几乎所有的人家全都熄灯了。 这附近的公寓住宅,只有零星的几家还亮着灯,其中一家便是今天在超市里面偷拍他们未果趁乱逃走的那个年轻男人,屋里的摆设很杂乱无章,足可见这户人家是缺乏一位女主人在的单身汉住宅。 男人就坐在电脑屏幕的前面,打开绘图软件的画布上,是粗犷的草图线条,旁边的小窗口是一张模糊地看不大清,但氛围好的照片,女孩儿踮起脚尖,笑容欢愉地望向她对面的那个男人,将落未落的吻还在等待,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更令人想入非非。 那对俊男美女的样貌仍旧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虽然只是想当做一个参考,可好像直接把他们的脸画上去,效果要更加的不错。 画家下笔如神,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