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四夷馆不是被我撞破,看来他就已经做那事了!” “……”浅画愣住。 春杏又道:“怨不得女郎君不让小六去通禀,女郎君最在意这个了,就算女郎君没打算再离开安平郡也不会再找他了。” 浅画:“……”那不是可怜了忆安么。 *** 翌日。 小六还是没忍住去寻了姜彦。 小院门外。 “什么?”姜彦大惊,压着声音问:“你说女郎君回了侯府?” “嗯!”小六用力地点头,“昨日中午前回来的,我本想着昨日就来告诉王爷的,可女郎君不让。” “不让?!” “嗯,所以才没来。我昨一晚上没睡好,告诉了王爷又怕王爷再受伤,不告的话让王爷知道了又怕王爷更气,收拾我!所以今日来问问你,你觉着要不要让王爷知道此事?” “……”姜彦默了一会儿道:“女郎君既回了安平郡,定是想起了曾经的事,那既是想起了曾经的事还不让你来告诉王爷她回来的消息……”姜彦说着皱了眉心。 “嗯!你说是不是女郎君的心变了……”小六又将自己之前的想法与姜彦叙述了一遍。 小六话音刚落,刘飓冷着脸从院子里出来,“她不让你来告诉我?”声音听起来有些苦涩。 “王爷!”小六和姜彦两脸惊目。 果然如小六说的,她与魏清璃生活了两年,又有了孩子,早就胜过了与自己的那点情分。 “呵……” 刘飓眉心紧蹙冷笑了一声,怔了片刻又木然地往院子里去了。 回了屋内,他不知该往哪一块地方落脚,坐在坐榻上没一分钟又起来进了里室,进了里室站在床榻边怔了一会儿又走到铜镜前,弯着腰,双手扶着妆案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怔了好久。 蓦地,他拾起身又大步跨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牵了姜彦的马,出了门,一个飞身上马,随着“啪”的一声马鞭抽响,马儿便如脱兔般奔了出去。 姜彦和小六跑着跟出来,定在门口,“怎么办?”小六问,“可是去侯府了?” “……”姜彦皱着眉叹了一声:“听到女郎君不让你来报信,王爷如今也应该不会去。” “……” 一路飞驰,刘飓出了城到了一处空旷豁达的草场,他依然没将马勒停,继续绕着草场飞驰,这种发泄,似乎可以让自己的愤怒被耳边极速越过的风能带走一些。 “啪、啪”一声声马鞭连声抽响。 疾驰中的刘飓眸子赤红,双眉凛立。 她忘了自己时,自己快丢了半条命,如今她什么都记得了,却对彼此间的过往轻而易举地抹去了……太狠了! 飞驰了好久后,马儿也累了,刘飓从马背上翻下来直接躺在了草地上。 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浓烈的日光让刘飓阖上了双目,一股野草的清香渐渐让他舒缓了些,压下了那股躁怒的情绪。 马儿在他不远处吃草,时不时“噗噗”地吐气,蓦地刘飓厉眸一睁,似想到了什么,紧接着起身去牵马,随后又一个长腿飞身,跨上马便往城内去了。 *** 今日沈光没去军营,陪着女儿和大外孙。 水榭上,一桌案小点、水果,小忆安一会儿喂沈光,一会儿喂他母妃,哄得沈光笑了一上午。 “这小子,要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等长大了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