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陈景恪考虑了一下,认真的道:“可行是可行,但周报的选稿标准会很严格,你有那水平吗?”
唯物学现在本就势头大盛,再有了解缙的示好,情况不妙啊。
可是经历过这次贬官,确实让他看清了很多东西。
只是为了防止通货膨胀,才没有将这些钱释放出去。
这次的对手非常强劲,几度让方孝孺都差点答不上来。
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陈景恪直入主题,说了对解缙的安排:
陈景恪设计了一套全新的字模,一改往日的大字,新字模只有黄豆般大小。
颇有点圈地自萌的意思了。
目送又一位对手离开,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一个年轻人一边鼓掌一遍踏上擂台:
“好好好,不愧是方大宗师,端的是威风八面。”
他摆擂台看似弄的声势浩大,实际上短期内能来参与的,只有洛阳周边的读书人。
在面对皇帝的时候过于敢言直谏,有时候不懂得迂回之道,最终也死在了这一点上。
以他的智慧,想来是很清楚的。
油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但周报不一样。
而且活字印刷术印出来的书,还不如雕版一体形成质量高。
如果是当初,解缙肯定会很高兴,自己朋友遍天下啊。
陈景恪:“……”
方孝孺这才点头道:“也好,不可怠慢了此事。”
不过陈景恪并不着急,先让方孝孺和理学斗一斗再说。
接着,朱雄英就写了一道旨意,找朱标盖了印章发往内阁。
只不过它属于应用科学,与儒家和理学没有直接竞争关系,儒家和理学自然也不愿意轻易招惹他们。
可是解缙不是陈景恪,他是正统的文人。
就算用铁模成本也不是一般人能负担的起的。
等外地的压力到来,唯物学早就传开了,理学再想打压他就要变的困难许多。
方孝孺又是无奈,又是感动,下拜道:
等待新任县令到达交接了事务,就出发返回,直到前日才到达洛阳。
支持方孝孺的一方,则喜笑颜开。
方孝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方才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解缙嘲讽的道:“方大宗师这是成名了,不愿意认我这个旧友了,那我走?”
他习惯性的以为解缙也是这样的人。
至于朱标说的金属字模着墨能力差的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
陈景恪却并不同意:“礼部掌握科举,再让他们掌握了口舌,影响力过大了。”
和这些大儒辩法,收获确实很大,让他对理学和传统儒学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群人就是最好的编辑,将周报交给他们,也算是专业对口。
解缙笑道:“我又非不通时务,如此简单的人情世故岂能不懂,不过还是感谢方兄关心。”
更何况这还是陈景恪提议的,就更没有人会反对了。
抽调工匠和铜料制作字模,此事自然不用他们操心,直接给工部下了一道旨意。
应付这些人,自然就轻松了许多。
在某种程度上,去翰林院反而有点发配的意思。
剩下还未出战的大儒,愈加的爱惜羽毛,轻易不肯出战。
油墨这玩意儿,没别的特点,就着墨能力强。
不过是生气归生气,他并不是迂腐的人,见方孝孺认错也就过去了。
基于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