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里当红娘了!
此事过后,钟离笙就不敢再带着他玩了,任他如何保证绝不坏事都没有用。
此次前往北漠,承臻明自请当她的副将,虽然钟离笙心里仍旧百般嫌弃他,但却架不住皇恩与父愿,便答应了。
想到没想,她敷衍道:“嗯,应当是吧。”
“啊——什么叫应该是吧?!那我瞧着这温度,这空气干燥的感觉,可不就是咱北漠独有的气味吗?!”承臻明眼神丝滑地移向一旁的红青:“你说对不对吧,青青。”
红青皱眉,听到这个称呼让她很不舒服。
红青没回答,承臻明却越挫越勇,驾着马近了近红青,揶揄道:“诶——青青,问你个事儿呗。你可还记得王家那小子?就月前我引回府的那个!”
红青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没答。
“诶——你说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别老摆着一张脸嘛!当什么不好非要当个冰山美人。来!跟哥说说,你觉得他怎么样啊?嗯?”承臻明挑眉。
红青还是没回答他,把马驾得离他远了些。
反倒是钟离笙受不了侧过头,好笑道:“你问她这做甚?!”她食指点了下巴几下,道:“哦——那人我倒是有些印象,是不是穿着一身绿袍,被你推上来跟红青说话卡壳,一傻一眼的那个愣头青?”
“诶诶诶......怎么说话呢?!他哪里傻了?人可是去年及第的状元郎!”承臻明翻白眼,嫌弃道:“你俩简直木愣!整天都除了鼓着那什么游记·镖局,能不能花点心思在女儿家上!明明是两个如花似…”他顿了一下,眉毛一跳,“玉…的姑娘,到现在都没有男子来定亲。我说这要不是钟叔的身份在那压着,你们还不知要有多少流言蜚语。”
承臻明叹气,摇了摇头。
几秒后,气都没喘匀,他又急补道:“还有,钟离笙。你雨夜淋雨受寒,太子亲自抓太医来探望给你治病。你习武受伤,太子亲自上药阁给你求药,就怕你身为女子身上留疤。他知道你爱吃咱北漠的果子,每逢过节必定派人从北漠运来。如今,你要出征了,他还将只此一块的保平安的青龙玉佩也送给了你。太子对你这般好,我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激呢?!出发前,人都不在乎你能不能活着回来了,想与你定亲。可你又是怎么回的?”
“什么……离笙次程归期未定,生死未卜,莫要耽误了太子才好。”
承臻明嘲讽道:“呵!归期未定?生死未卜?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大祁什么时候打个鞑子要那般废劲儿了?”
“钟离笙你可省点事儿吧你!你那话的意思不就是,反正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想等就等,最好不要等,反正等了回去后也总还会有其他借口。”
承臻明顿了顿,突然正经起来:“笙妹,听哥的。太子早过了该娶亲的年纪,却等了你那么久,此般情深连我一男子都要唏嘘不已。这样痴情的男子,等咱大胜回去后,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便答应太子。”他忽然小声:“况且,这太子老占着你,谁还敢上咱府里提亲,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不能老不嫁啊是吧?”
钟离笙始终一脸冷漠地听着他的话,在听到青龙玉佩后,她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环佩的一块青色盘龙玉佩。
这东西确实稀罕,也的确是祁元送给她的,祁元对她也确是无可挑剔的关心照顾。
可她还记得她推脱不想要这个玉佩时,祁元是怎么用身份强迫她收下,并命令她永远不能摘下。
她厌恶他,厌恶他永远高高仰起的头颅,厌恶他永远自我感动的付出,更厌恶他强势加注在她身上的“爱”。
她不想聊这个人。
冷哼了一声:“是,不像你。人小姑娘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