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
更有意思的是,他发现她和前几日在白马寺附近骑马的公子相似度极高,像是双生子。但据他所知,傅流云比傅清卿大一岁。若不是性别不同,他几乎就要认定俩人是同一人。
傅清卿艰难转身,步伐踉跄,还在极力稳住身形。沈亦川见状,略身到她面前,虚虚地扶了一下对方的手臂,等到她站稳后,将人一把抱在怀中跃上屋檐。
沈亦川今年十六,身长已是极为突出,加上傅清卿还没开始发育长高。于他而言,抱她如同抱孩子没差。更何况傅清卿来京路上就已经瘦了不少,显得身形更加娇小。
“多谢。”其实傅清卿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心中就已经警铃大作,奈何头脑慢半拍,等到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抱上了屋檐。
沈亦川将她安置好后,随意坐在一旁,漫不经心问:“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
“......嗯。”
“傅家不是只有一对儿女?”
“......”
见对方醉的迷糊,沈亦川只得放弃追问。措不及防间,他感到肩头一重。侧头望去,傅清卿已经完全醉倒,卷翘浓密的睫毛如同展翅的蝶,在眼睑投影出短短的阴影,原先的薄红已经发展为绯红。
沈亦川保持着动作,等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脸上的红霞退了七七八八,他才蹑手蹑脚抱起她掠下屋檐,径直回到长乐宫后殿,拜托严嬷嬷照料,又吩咐侍女通知尚在宴席的谢娇娘。
谢婉专门给傅氏母女准备了厢房休息,作了长期留俩人的打算。
宴席结束后,太后看着款步现身的沈亦川,慢悠悠道:“哀家都听严嬷嬷说了。哀家怎么不知你有这般好心肠?不是说不需要傅家的势吗?”
沈亦川毕恭毕敬行了一礼,而后懒洋洋躺在坐席上,“是不需要,但是得还个人情。您的孙儿确实没有好心肠,但是一点感恩心还是有的。”
他在幼时曾被抵押在敌国做过一年质子,他不会忘,是傅老将军扛着三万敌将的威胁将他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