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视线,松松懒懒地骑在马背上,调侃道。
傅清卿似乎是无奈,耸耸肩,语调充满恶意:“小世子曲解我的意思了。我就是想看看,沈小世子脖子上的伤,受伤的伤都结痂了没。那日伤着小世子,着实是傅司不小心了。傅司在这里给沈世子赔个不是。”
嘴上说着赔个不是,实际上沈亦川根本没见着她赔礼的态度和真心,而是敷衍和讽刺:都是我的错,没想到世子这么容易受伤。
他伤在脖颈,有没那么容易恢复,因此不得不缠绕起来。圣上发现了他脖子上的异样,他解释自己想提前练习骑射,于是被树枝划伤了。圣上并未多疑,象征性嘱咐了几句就让他退下了。沈亦川摸上绕在颈上的纱布,眼睛微眯端量眼前正佯装认错的人。
“我当真是好奇,傅家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有本事的女儿。”
傅清卿骑着一匹红色小驹,余光瞄到崔平贵远去,直到离开视线,也不去追,幽幽道;“能怎么养?自然是家生国养。”
收到回答后,沈亦川先是惊诧,没过多久就开始放声大笑:“好一个家生国养!傅清卿,傅大人对一双儿女果真是教导有方。”
傅清卿驾着红驹缓缓前行,并不反对。突然,她灵光一闪,偏头看向沈亦川,颇为兴奋:“玩点有趣的。对赌来嘛?输家许对方一个诺。”
沈亦川淡淡扫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漫不经心的样子:“赌什么?”
“就赌,今日之内,谁的猎物最多。”
“行。”
尾音刚落,傅清卿登时骑着小红驹窜到远处,留下喧嚣的尘土飞扬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