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办法对先生撒谎,所以才咬着唇不愿开口。
被问也不肯回答了。
少年不说话,只低头动作着。
后来他才突然意识到,这样他正巧会把全过程收入眼底,一览无遗。
——也会加深成更牢固的全景记忆。
“……”
舒白秋像被烫到似的别开了眼睛,虽然他很快就发现,这样完全没有用。
因为挪开了视线,掌中的轮廓也会自发地生成在舒白秋的脑海之中。
甚至因为视觉的缺失,他会更精细地感受到指间的变化。
和耳畔的低沉气息。
舒白秋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先生尽快安心。
他的验证也很努力,等到终于听男人说“好了”的时候,舒白秋的手掌早已又烫又麻,腕骨都泛出了酸意。
收回手的时候,少年连掌根都全数被磨红了。
更不要说皙白的指尖,和细嫰的指缝。
但舒白秋还尽力地表现着自己没事,他的长睫颤了一下,轻声问。
“这下……先生可以放心了吗?”
“可以了。”
傅斯岸说。
“小啾好厉害。”
男人不吝夸赞,他的声音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喑哑一分。
只是舒白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整个人也松了口气。
“那、那就好。”
还带些磕绊的少年收回了手就想要背过身去。
他下意识地有些羞于面对这一场景。
但舒白秋才刚一动作,就被人误会了。
他身旁的男人似乎以为舒白秋要下床离开,所以舒白秋刚要转身,就被身后的手掌掐住侧腰,径直拉了回去。
“别走。”
落在少年耳畔的嗓音愈发低喑,和背脊之上的力度一同压覆了下来。
“?……!!”
舒白秋猛然睁圆了双眼,漂亮的眸光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啊……
少年唇瓣轻颤,却只发出了一句无声的哀叫。
“别走。”
沉哑的磁声咬在舒白秋的耳廓。
真正将人生生扼住的,却是身下的动作。
傅斯岸的胸膛贴着舒白秋的背脊,修长的身形压覆下来。
而他的双手也掐着少年的窄腰,沉沉地压按了下来。
舒白秋的力气和先生根本没法相比,甚至连他正面的家居服都还穿得好好的。
只是在他的身后被勾扯下来,露出一片雪色的薄白,生生地掼入撑开。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少年失了声线,连喉咙中的含混泣音都没能发出来。
困扼住舒白秋的男人动作凶冷悍然,语气却还低缓。
“别离我太远。”
傅斯岸吻着舒白秋的耳尖,哑声说。
“我会不安。”
被贯串在怀中的少年失神怔然,能发出的只有湿漉无声的惊喘。
他的视线都已经近乎涣散,湿透的栗色瞳仁隐隐上翻。
太……
根本不是太远。
而是……太深了。
舒白秋又被叠抱了起来,背对着先生的掼按姿势,却让他毫无余地地感受到最深。
他的手虚虚地搭在男人圈着他的手臂上,无力推开,却又清晰地感知到了对方小臂上那些鲜明勃跳的青色血管。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推拒可能的姿势,动作的凶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