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然,也一眼可见。
但是少年此时承受的,却还远远不止这些。
舒白秋昨晚就被做过太久,整条软沟都被磨得极狠。
虽然他昨天就被细细地抹过药膏,但那尚未完全恢复的细薄皮肤之下,却还有着肉眼难以察觉的微种。
只有真正被碰触到的时候,才会知道究竟有多么敏软。
所以那每一次的入出,无论深浅,对舒白秋而言都是一场过激的磨难。
他的喓眼发涩发酸,周身连带脚指都在控制不住地在哆索痉孪。
可是却还会被身后的男人更重地按回怀里。
没有任何一分能够逃躲的空间。
到后来,少年已经连痉绷颤粟的力气都被剥夺消散。
他实在太过辛苦,这一晚也只进行了一次。
可是对舒白秋而言,却好像比做过两场还要艰难。
少年从失声,到被逼着发出破音,又被惹到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神智昏沉,满脸泪痕,翕张的唇瓣也在止不住的哆颤。
直到傅斯岸换过不知第几l回位置,吻在男孩润湿的唇尖时,才细听到了舒白秋的声音。
少年嗫嚅着,在说。
“要被,用坏了……”
“不会的。”
傅斯岸的心口滚涌出一团烈焰,温声的安抚也带着慨叹似的畅然。
他的声线依旧低缓。
“不会的,宝宝好厉害,多吃几l回也不会坏。”
似是勉强听清了落在唇畔的低言,少年长睫微动,默然垂泪。
一滴偌大的水珠从他的眼尾滚落,舒白秋还止不住地一下哆嗦,打了一个泪颤。
他喃喃地,呓语似的说。
“会的……”
“要舒服得坏掉了……”
听清这句话时。
傅斯岸的周身也瞬间炸开了一种发麻的快赶。
这种爽度不只源于生里,源于狠狠冠入汁水黏溢的最深处。
还来自于心理的欢喻。
来自亲身目睹,心上人因自己而失神崩溃的欣喻。
傅斯岸缓缓吸了口气,短暂地停下了一秒动作。
因为他的暂停,怀中的少年似
乎也终于得到了一瞬缓歇。
只是傅斯岸的动作,却并不是因为心疼的怜惜。
相反,男人还几l不可察地低嗤了一声。
心下自嘲。
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小啾这么可怜,即使被暂停了对待,依然在止不住地微微痉孪。
却只会惹得傅斯岸灼火更过分。
傅斯岸抬手,把原本仰睡在床被中的少年抱了起来。
“那宝宝抱紧我。”
傅斯岸低声说。
他还叫着少年的名字,确认对方会听清。
“听得到吗?”
男人的语气,也是与掐按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
“小啾,你是在我怀里坏掉的。”
“……!!!”
***
舒白秋到底还是完全失了声。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整个后半程,少年就不知几l度昏沉,又被生生掼醒。
最后,舒白秋也是彻底地被昏了过去。
和往日的亲晕不同,被堪堪漕昏的少年状态更为可怜。
即使他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是直到傅斯岸事后整理,细细帮人涂抹过一遍软糕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却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