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是先生抬手,按在他的发顶很轻地揉了揉。
舒白秋也被揽进了对方的怀里,心口相贴,被很严实地搂抱住。
“它们也会继续保护你的。”
低磁的嗓音落在少年耳畔。
“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舒白秋抿唇,笑起来:“好。”
等到他被先生放开,抬头去看时,男人的神色间已然没有了异状。
见舒白秋还关注着他的情绪,傅斯岸低眸,轻吻了一下少年的眼睫。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男人忽然道。
“难怪顾一峰的爱车会被砸烂。”
“原来是报应。”
舒白秋微怔:“车?”
傅斯岸没什么表情,道:“顾一峰自己悄悄开车出去,差点撞到他继兄新婚的大嫂。”
“他嫂子已经怀有身孕,因为胎位不稳,时间也早,就没有对外公布。”
“结果被顾一峰开车吓到,意外流产了。”
舒白秋听得一愣:“那她人……”
“他大嫂本人没事,只是流产后体虚。”傅斯岸说。
虽然舒白秋只说了个“ta”,但傅斯岸已经猜到了他在问谁。
以小啾的性格,他最先关注的,绝对是无辜之人的安危。
“但顾一峰的哥哥和父亲很生气,”傅斯岸继续道,“他爸亲口下令,把顾一峰的车给砸了。”
舒白秋听得诧然。
他没想到,顾一峰后来还发生了这种事。
不过以那位的少爷脾气,会出这种事好像也不奇怪。
“之后,他爸还给顾一峰下了新的禁足令。”
傅斯岸道。
“短时间内,顾一峰不会再出门了。”
他说的其实很简要,讲完这些,也没有再和少年多聊。
傅斯岸并没有告诉舒白秋,顾一峰的第一个禁足令,就是傅斯岸要求顾家下的。
因为顾一峰关过舒白秋。
他必须要亲身赔礼,加倍偿还。
而这次顾一峰偷偷出门,其实正踩在禁足令的尾巴上。
顾父原本是不许他出去的,但前一天是顾一峰生日,他的妈妈实在不忍心,就悄悄把儿子从上锁的房间放了出来。
结果,却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傅斯岸自然知道,
顾父之所以会发这么大的火,甚至一定要把顾一峰的车砸掉☉☉[,除了是责怪小儿子,其实也有怕傅斯岸迁怒的原因。
在出事的第一天,顾父就亲自赶来了申城,特意向傅斯岸赔礼,还说已经给小儿子下了新的禁足令,半年之内绝对不许顾一峰出来。
这些杂事与现在的舒白秋无关,傅斯岸没有多余告诉他。
只把顾一峰的遭遇,说成是他的报应。
讲完,傅斯岸抱着怀里的单薄少年,还问他。
“小啾。”
“最近,你还有做过去的噩梦吗?”
舒白秋闻言抬头,看着先生的眼睛,摇头。
他很诚实地说:“没有。”
之前在明城的那段时间,舒白秋就已经很少会被噩梦惊醒。
等来到申城,与先生心意想通之后,他更是少有做梦。
……可能是因为几乎满勤,舒白秋夜里总会累得昏睡过去。
他的睡眠质量变得特别特别好,连闲散的碎梦都很少会做。
仅有的一次,还是前些天,两个人一同去过顾村公园,在满城的春色之中,赏完樱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