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怕商枝在院内站久了累得慌。
今日一过,两人又恢复往日的相处,休弃之事再无人提。
宁渊还是很忙,真凶已经锁定,可那女子实在狡猾,每每要逮到她时就不见了踪影,迟迟抓不到人,哪怕是宁渊再淡定也坐不住了。
见宁王天天早出晚归的,竹苓都纳闷了,那女子到底是有多厉害,怎么那么多人都抓不住一个人。
商枝也有些忧心,放下手中的医书,有些犯愁:“你说那人到底会是谁?”
竹苓没说话,她想起了一个人,宁王殿下命人绘出了一个大概身影,她瞧着那身形,眼熟不已,总觉得自己见过那人。
奈何就是想不起来,可今日再一想,竟觉得那身形和芸娘极为相似。
芸娘那人在讨好人身上是挖了心思的,秦怀远喜欢身段苗条的女子,她便铆足了心思节食,将自己硬生生瘦得同竹竿一般。
可也说不通,那芸娘现下好好地待在秦府里,被秦怀远护的和眼珠子一般,怎么会出现在护国寺做这种恶毒之事。
自家小姐嫁入王府后,同宁王两人蜜里调油甜滋滋的,眼看着就要忘了秦怀远。她便起了个心思,想去了结了那个贱人,就算杀不了她也要让她不好过。
结果去了秦府,却发现那碎玉轩被围得水泄不通。她听了几个嚼舌根的丫鬟墙角,才知这事因为秦怀远心系芸娘,担忧她出了危险特意安排的。
这人对芸娘倒是真心,可惜是个眼瞎的。一提起她就来气,自家小姐不计前嫌去救他那日,她可是连芸娘的人都没见着,也不知躲在哪里。
如此冷心恶毒之人恐怕只有秦怀远当个宝吧。
见她沉默许久,商枝忍不住出声询问:“怎么,你是想到什么了?”
竹苓回过神,连忙摇头:“没、没,什么都没想。”
见她一俩做贼心虚的模样,商枝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拆穿她了,不过竹苓向来知分寸,若是重要的事不会瞒着自己的,想必也没什么。
两人又说了几句,出去一天的宁渊在此时走进院子里,脸上是谁都能看出的好心情。
“枝枝,抓到人了。”宁渊几步走到商枝面前,还不待他寻问便开了口。
她方才和竹苓还在猜测着,结果这就抓到了,商枝有些欣喜,拽着宁渊的袖子,仰头看他:“是谁?”
“芸娘。”
见商枝有些懵,宁渊又多说了一句:“秦怀远纳的那个姨娘,今日我在护国寺设伏,她来不及逃被抓了个正着。”
他说得详细,商枝给听懵了,在她看来,芸娘心思恶毒,可也止于宅院之间的争斗,何时竟胆大歹毒到害了那么多妇人。
再者,她不过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戏耍了朝廷官兵这些时日,毫发无损,这么些天才被抓住。
若真的是她,那这官兵会不会太弱了些。
她眼里的质疑意味太过明显,宁渊想忽视不行:“怎么了?”
商枝迟疑着开口:“我记着芸娘不过一弱女子,怎么你们费了这么些功夫才抓住她。”
被心悦之人质疑能力,宁渊面上的笑顿时挂不住了,说来丢脸,他们原以为这芸娘背后有人接应才会躲藏这么久。
可今日抓住之时,竟只有她一人,一个帮凶皆无。
这实在太为诡异,芸娘被下了大狱,大理寺却还不敢放松,仍戒备森严,以防芸娘被救。
“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宁渊自顾自坐下,倒了被茶压压,“主要的是真凶抓到后寻解药自然也有了法子。”
——
“给我们一个说法!”
“快把解药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