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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滇王后泪诉家国史少侯爷妙斩雕将军(1 / 8)

清襄府,整座京州城最繁庶的地方,也是大章帝国历时百年苦心经营的都城所在。那位在百姓面前被朝臣们塑造为圣主仁父的朝歌皇帝就住在这里,在雕梁画栋,流光溢彩的惟慎宫内。有诗赞曰:焚香祷佛君长寿,牧笛声落雨花楼。斜阳草树寻巷陌,松锦月下鸣狐幽。那看似远在天边的战火,仿佛并未影响到这里分毫。

翊靖宫,大章朝臣们廷议的地方。章高祖为警醒自己、告诫儿孙要时刻以社稷朝政为重。故而把大章国政务的中心——翊靖宫筑建成整座文皇城中最为雄伟宏大的宫殿。其余亭台楼阁,花房绣殿皆无出其右者。

文武大臣盛着朝服,分班序列。玉阶之上,朝歌皇帝端坐龙椅,手支御案,闭目休神。身旁司礼监掌印吴宛见大臣列毕,走至龙案前俯首轻声言道:“主子爷,朝臣们到了,您看……”朝歌皇帝听罢,并未睁眼,轻舒眉头,示意吴宛退下。“诸卿家操劳社稷,幸苦至甚啊。”堂下蟠虬殿大学士,太子太保秦渠拱手立言:“陛下切遵先帝之所教,每以天下万方百姓,亿兆黎庶为念。忧其所忧,乐其所乐,操劳之至。臣等不过是尽力为陛下分忧,何敢担操劳二字。”朝歌皇帝听罢,撤手而据,睁开双眼,漠然环视殿内文臣百官:“琚清所言,有瞒朕矣。诸卿家若非为朝廷所忧。处心殚虑,不辞辛苦,劳神伤身,何故迟来朝会?故而朕觉,卿等必为国事所累。既然辛苦这般,朕心实所不忍。甚感诸爱卿之忠荩,今赐尔等皆御前免礼。”礼部尚书谭正倏尔跪伏在地:“臣等初行至殿前,见陛下早至,但因国事所累。陛下龙蟠御案,闭目而息。臣等实所不忍叨扰陛下龙驾,皆望陛下将息龙体,故咸候与殿外。适才吴公公进言,臣等始得入殿。未及臣等朝礼,陛下便早开口慰劳,随即秦中堂谢言,故而臣等至此仍未行礼。古法云:‘君为臣纲’,臣等侍君,犹子侍父也。臣等安敢狂悖,不尊伦常,忤逆祖宗礼法。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余官员纷纷跪下叩首道词。朝歌皇帝和颜而曰:“众爱卿多心了,朕方所言皆自肺腑,实是感念众卿家忧劳,故尔特此免礼,众爱卿快快请起。”众臣起身曰:“谢陛下恩。”朝歌皇帝看向兵部尚书杨互,笑问曰:“同相啊,朕看你近来消瘦了。”杨互拱手俯身低言:“劳圣上挂怀,臣近日偶感小恙,故而不欲餐食。”朝歌皇帝闻言,追问道:“请青囊阁的看过了没有?”“何敢劳烦太医院的诸位大人,微臣已在家中请人医看,稍日便愈。”朝歌皇帝叹曰:“罢,杨爱卿无事即好。”朝歌皇帝看向众臣,皆垂首低眉,无有言者,便轻叹一声,倚在龙椅上。

远在大章帝国最南端,有两座州府,一曰倾欢府,一曰卫庄府。彰武二十一年,章高祖武皇帝将二府合作一处,赐名曰镇南府。将其爱将韩梧敕封滇郡王,领镇南府总督。此后近百年间,韩氏一门便世代为大章皇帝镇守边关。

朝歌九年八月十八日,此时的镇南侯府安静如常。府内一位年轻男子身着蟒袍,身形高大,剑眉星目,姿颜雄伟。其梳洗完毕后,直往府中东院走去。路上些许夏花枯谢,径内满是今晨结下的露珠。东院最大的房间内,住着一位面慈和善,颧纹沧桑的老夫人。许是年纪大了心事都偏重些,这老夫人睡至四更,便辗转不眠。唤来随侍丫鬟,取水洗漱后,便焚一支香,禅坐在榻上。闭目而思,手拨樟珠,口中念念有词。

门外丫鬟看到男人前来,忙进屋对老夫人说道:“老祖宗,侯爷给您请安来了。”老夫人听闻,睁眼便向门外唤到:“净儿,快来。”男人入内,径直行至榻前,纳头便拜:“孩儿给祖母大人请安了。”老夫人忙唤下人:“好啊,我正思念得紧,有话同你说。山茶啊,快给你侯爷看座倒茶。”山茶喏声而出,这侯爷入了座,随即便问:“祖母适才说思念得紧,孙儿朝夕侍候祖母,凡是思念,祖母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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