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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滇王后泪诉家国史少侯爷妙斩雕将军(2 / 8)

茶唤孩儿前来即可。”老夫人摇摇头:“净儿,祖母不止思念这件事。”“许是下人照顾不周,怠慢了您?”侯爷正要唤山茶前来发作,老夫人忙言:“不是,净儿勿恼。山茶这孩子伶俐,待我用心,我欢喜尚来不及。”“那祖母思念何事,还请祖母明言孙儿。”老夫人抬眼看向窗外,眼中微微泛起泪光。

“我是梦到你父亲了,一晚上哭醒多回。唤来山茶秉灯看来,枕巾已浸透了。”男人拉起老夫人的手:“祖母梦到父亲什么了,哭的这般伤心。”老夫人的眼泪淌落在毡袍上:“我梦见你父亲满身是血,面目不全。声嘶力竭地对我说,他因生前家门征战杀敌太多,死后堕入刀山地狱,饱受剜心凌迟之苦啊……”门外山茶方才沏满一壶,恰才入屋。听罢心中一惊,手中杯盘散落在地,瓷碎叮鸣。男人赶忙起身抱住祖母,用袍袖为其拭泪。转头对山茶斥责:“快收拾了,免得老祖宗看了伤心!”“祖母,适才所言皆为梦尔。梦乃飘渺虚幻之境,或是祖母近来思念父亲,故有此梦。虽为不祥,但梦岂是人所可控,况且所梦之物皆为不实,今日祖母是此般梦境,明日或是又梦我父身着蟒袍,出将入相。还请祖母大人宽心,不要再想此事了。”“孩儿,你祖母岂是愚蛮之人。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我醒来一想到你父那般惨状,又念起以往种种不易,实在是难以自止啊。”“我等而今锦衣玉食,爵禄高官。虽地处偏远,但也是主政一方,权重位高。祖母何所悲忧?”老夫人依在孙子怀中,喃喃言道:“净儿,你十九岁起就不得不当起咱这个家,挑起韩家的梁。你说这是为什么?”韩净回答:“维治二十三年十月初三日,我父西去。孩儿作为长子,责无旁贷地接任父亲的职责。”老夫人哭着说:“若不是我韩家多有那刀兵之事,何至于你一个娃娃入朝受那些衣冠禽兽的苦啊。”韩净抚慰道:“您老不必太过杂念,福禄寿祚前生早定。我们尽己所能,将原本可以的做好即是,其它太多冗杂非我所能及。请祖母大人节哀,切莫再劳神伤身。”老夫人悲言:“你历代先辈跃马疆场,做的皆是首级悬于腰前之事。做韩家之妻,怎能不生惦念。你曾祖老滇郡王爷天筝三十八年,十八岁时便随高祖皇帝起兵征战。大小战事历经数百余场,直至彰武二十一年天下方得太平。这二十余年间,你曾祖爷连连高升,以命博官。至天下初定,高祖皇帝见边关动荡,又任你曾祖父为镇南府总督。实是望其按图索骥,悬而赏之。你曾祖父征伐多年,手下善战者无数,仅仅数月时间便平定了镇南府地方的叛乱。高祖皇帝敕封其为滇郡王,亲书诏命嘉其功绩。也是这彰武二十一年,你曾祖父年至四旬,方才有了你祖父这一个儿子。他老人家在这苦寒边关终于也算过了三十年太平日子,崇文二十一年,你曾祖老郡王爷晏驾,终年七十一岁,是你韩家先辈中少有的寿祚绵长。你爷爷依制降袭了国公。说起我这丈夫啊,我真是无法不感伤悲。”韩净疑惑的问道:“许是孙儿先前政事太过繁忙,不曾有时听祖母说起有关祖宗往事。祖父他老人家有何事可令您伤悲?”韩母泣而言曰:“老郡王对你祖父这个晚得的独子百依百顺:习文遍得六韬九阅,纵马即是西戎汗血。持剑御赐金镝尚方,舞枪便似游龙雪棠。你祖父同他父相比,好战甚之。自长成而来,未有盍剑拭枪之日。每是驰骋骑射,谈弓论剑。崇文八年,其方十八,便入朝随驾太宗皇帝。崇文十二年随御驾出征辽州叛乱,得圣誉赞。崇文十八年,太宗皇帝以其出任辽州音梁府指挥使,以镇动乱。崇文二十一年,老郡王薨逝。请命归南,料理老父事后。崇文二十二年嗣承滇国公,继任镇南巡抚。崇文二十四年,我在这院子里生下你父亲。仅三年后,便逢卫欢府指挥同知作乱,又点将出征。这战直打到崇文二十八年,使得你父髫龀之年唯得见我而无慈父相伴。崇文三十八年,西北又逢叛乱,太宗皇帝遣皇次子赵王代其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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