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公!瓦尔托!你有蜘蛛吗!”
“我有个锤子。”瓦尔托瞪了瞪我,手里真的拿着一把锤子,你永远不知道我外公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看起来我不能送给罗恩蜘蛛了。
我吃第三个巧克力蛙的时候,想到应该看看里面的画片,是阿格丽芭,我翻着前两张,有一张波托米勒!现在我知道该给罗恩寄什么了!
就在这时,我收到一封信,不知道是谁和我一样着急寄礼物:
亲爱的段里姑娘,
弗雷德和乔治非常感谢你的礼物,但他们这个圣诞节不在家里而在学校,我会把你可爱的礼物转交给他们的,祝你圣诞快乐。
为这两个混小子能有你这样的好朋友而高兴,如果他们在学校添麻烦请告诉我们。——莫莉韦斯莱&亚瑟韦斯莱
是韦斯莱夫人和韦斯莱先生,乔治的爸爸妈妈!他们甚至给我寄了一包自制的乳脂软糖。我的心里一阵后怕,如果他们吃了被我放了鼻血糖的那道菜估计就不会说我可爱了。于是我赶紧把罗恩的画片塞进刚胡乱写的信里直接寄到学校,然后选了几道我喜欢的中国菜打包寄给了韦斯莱夫妇,当然还附上了在外婆指导下的回信。
尽管我不过圣诞节,这几天也把我累的够呛,吃过晚饭我就爬上床准备睡觉了,假期还长着呢!
猫头鹰敲击玻璃的声音把我吵醒了,我推开窗户,一大股冷风不客气地涌进来,我一下就清醒起来。大半夜寄东西?有什么毛病啊。
“进来坐坐吗,猫头鹰先生?”它给我带来一个大盒子,拆开后是一个冥想盆,还有一把□□,我开学时就丢了的那把□□!□□下面压着一封信:
感谢你留它给我做纪念,但我似乎无法使用。
另,关于你妈妈的记忆,我们说好的。
圣诞节快乐。
信纸放了一会儿就自燃了,是卢西塔,难怪猫头鹰我不认识,他一直在换猫头鹰。不过我有把□□留给他做纪念吗?肯定是他自己拿走的!我拿起□□在手里耍了两圈,这有什么不能用的。
我最后捧起冥想盆——
反正也睡不着了,要不还是看看吧?
命运奏响了它的第二个音符
弗肯纳家的二楼传出一声闷响,薄薄的月光洒在碎成渣滓的冥想盆身上,现在它只是个普通的、破碎的小罐子了。我长久以来的噩梦,不愿深思的猜想,烂在心里的揣度,此刻全部作成真相。
我在冥想盆里看到一个昏暗,冗长的走廊,看到一些身穿黑袍的人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最后看到铁笼里有一个女人,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她看见我笑起来,讨好一样的招呼我过来,她求我,给她拿来一把钥匙。我拿来了,她的眼神闪烁着去够我的手,另一只手摸我的头,她的脸被她挤压在铁笼上已经变形,然而我并没有把钥匙递给她。
我看到一个孩子,不,应该说是一个婴儿,它无意识地张开双手,红光透过它的手渐渐包裹了它。在那背后,晃动着一具僵硬的躯体,挂在空中,像是一座大钟的钟摆,一道光照在那躯体身上,是铁笼里的女人——褐色的长发垂在脸庞两侧,灰暗的眼皮压着褐色的眼睛,死了。
那是卢西塔的记忆,准确的说,是卢西塔关于我妈妈的记忆。
我踹开了地上的碎片,赤脚走在微凉的木地板上,下楼,一直走到外公外婆的卧室,外婆已经惊醒了,我狠狠地推了瓦尔托一把:“起来,起来。起来!”
瓦尔托身子未动,睁开了眼睛,警惕地打量着我,就像他从未睡着过一样。
“她早死了,是不是?”
外婆把我抱到了他们的大床上,瓦尔托披上外衣上楼去看我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