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担心自己的地位和利益吧。
你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私下做的那些勾当,迟早有一天会受到反噬的!”
苏金硕心头有鬼,只能硬着头皮强撑:
“什么反噬不反噬的,没有证据的事儿,大哥还是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为好。”
苏景安冷笑着勾了勾唇角,不再多说。
他确实没有证据,但这不妨碍他给在座的各位提个醒。
该听的大伙儿也都听到了,谁都不傻,真相是什么大家都猜得到。
苏金硕为了自己的权益暗害亲大哥已然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结果。
日后,有此事横在众管事的心里,他们也该重新审视一下该如何跟苏金硕相处。
毕竟有血缘关系的亲大哥都能暗害,其他人在他眼里,还不是贱如蝼蚁
经过此番回归和口头较量,苏景安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在顺利夺回葛家烟云纱管事权的同时,也暗暗揭露了苏金硕残暴的真面目。
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争斗也正式在明面上拉开了帷幕。
第二日晚间,河沟村祠堂内。
李红叶和窦长贵困顿无力的跪趴在团垫上,腰疼的直“哼哼”。
俩人被蚊子咬了一脸的包,窦长贵挠着脸颊哀叹:“终于到最后一夜了,一会儿就能回家啦”
李红叶比窦长贵更惨,她被抓走前挨了杜新的一巴掌,现在右脸带着眼睛都发肿。
即便受了这么一遭罪,她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恶狠狠地骂着:
“都是窦凌霄那个小贱人害我们!
现在全村都在看咱们二房的笑话,我要跟她们没完!”
窦长贵现在看李红叶极其不顺眼,要不是她消息有误,他又怎会受这么一遭罪。
他没好气的瞪了眼旁边浑身发馊的李红叶,不耐烦的说道:
“行啦,行啦!
还没吃够亏吗?
你哪次跟她们老宅的人对着干落得了好下场?
这次要不是你非要说他们家藏了男人快活,我也不至于跟着丢这么大的人!”
窦长贵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李红叶身上,全然忘记自己也没少参与。
李红叶可不是吃素的,她当即不乐意的推了窦长贵一把,愣是把膝盖酸痛的丈夫推得歪倒在一边。
“放你/娘的狗屁!
分明是窦凌霄和窦木槿那俩贱人心眼多坑咱们,你不骂她们,倒是柿子专挑软的捏。”
窦长贵极少跟李红叶吵架,主要是他在李家养鸡场混饭吃,他得哄着媳妇儿,不然老丈人一家饶不了他。
现在被关在祠堂三天,这期间只有窦玉山和窦玉田来送了水和根本没煮熟的饭菜外,再无其他人关心过他们。
窦长贵觉得憋屈又气愤,再加上跟三房分家后他们父子三人时常吃不上热乎饭,也穿不上干净的衣裳
这些怨气积累在一起,窦长贵根本没办法再忍,尤其李红叶现在不人不鬼的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他也不客气的反推李红叶一把,不干不净的骂道:
“你/娘才放狗屁!
我娘都去世三年了,你还骂她,仔细夜里她来撕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