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男冷着脸,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装蒜!”祝枝一把掐住秦香男的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盘。”
“秦淼,那日祝阳带兵围剿皇子府,是你帮了北靳胥和姬瑜吧?”
冥冥之中,仿佛一切都在祝枝的掌握,秦香男觉得自己就像她手里蚂蚱,命途已定。
而祝枝身后的那个男人,祝融,更是她无法匹敌。
“放弃吧,秦淼,就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不是很好嘛。”
她低下头,耳语吹气,“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这么卖命,不值得。”
秦香男不看祝枝,淡淡回道:“我穷,丑,且无耻,死皮烂脸几万年,但到底是有守护的东西。”
“那谁来守护你?”祝枝轻笑,“疼你的爹爹已经死了,唯一的阿弟,眼中也只有那个秋弱水。而秋弱水呢,她一心想成为我阿爹的妾!”
“至于这个判官儿……”她瞥了一眼诸暨,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他背叛了你。”
“拿着个破破烂烂的姻缘簿,东迁西联,看尽天下莺莺燕燕,唯独没有你的姻缘神位,心里不好受吧?”
“瞧瞧这奉献,是不是太兢兢业业,是不是太可歌可泣!”
“谁又在乎过你?!”
秦香男淡漠地看着近乎癫狂的祝枝,“我如此凄惨,你不是该高兴?怎么笑得这样悲伤。”
“哦!我知道了,云霐死了,我又还活着,到底是你亏了。”
祝枝止了笑,盯着秦香男:“秦淼,我知道你养小鬼,也知你为何总去那针山血海。”
秦香男眸色骤寒,双拳紧握,瞪向祝枝,“你到底想怎样!”
祝枝不急着解释,徐徐回忆:“还记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有个洗得掉色的花包,每次家族之间集会,你都会带着它。”
“我问你,这包又丑又旧,怎么还不让天女重新缝织一个。你说,这包带了许多年,习惯了。”
“住嘴!”秦香男冲向前,一下抓住祝枝的脖子。
堂中的天兵见此,拔刀走来,只等祝枝一声令下,秦香男便被碎尸万段。
祝枝戏谑地看着秦香男,挥挥手,示意天兵退下。
“你动手试试?”
她抿起红唇,红眸清灵,无辜地说:“到时,我可不能保证北铎能活着走出向阳了。”
北铎来了向阳!?
“很惊讶吧?”祝枝挑眉,扶开架在她脖子上的手,“除了北铎,还有萝芙殿下呢。”
秦香男看了诸暨一眼,咬牙切齿回道:“干我屁事!”
“是吗?”祝枝不以为意,“顾红楼已死,秦淼,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下去给你陪葬!”
“你敢!”
秦香男挥着拳头,祝枝移形,她扑了个空。
“呵,你不感谢我?”祝枝大笑,一把扯住秦香男的头发,恶语道:“你不用急着送死,秦淼,你会是最后一个……”
“哦?我忘了,你已经死了。”
秦香男趁一旁天兵不慎,夺过长刀,直直朝祝枝砍去,“祝枝,即便本殿没了法力,一样可以宰了你!”
“自不量力!”
祝枝一挥衣袖,秦香男被震飞落地,口吐鲜血。
“秦淼,你就这么想死?!”
“好!本公主就先送你下去,替秦儒他们开路,黄泉有伴,也不会走得太凄凉!”
祝枝使出红莲业火,飘飞的红莲,恍惚了秦香男的双眼,她仿若看到了天泽湖畔的那片海棠林。
灼热袭来,星火点点,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