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怀袖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看向了地上那只老鼠。
男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是不是觉得这很恶心?没关系,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觉得它好吃得不得了。”
花怀袖脸色煞白,胃里翻腾着,喉咙里仿佛尝到了酸水。
“不过你放心,”男子话音一转,指向了旁边另一处,“你娘心疼你,给你备下了干净的吃食。刚杀的牛留下的血,干净着呢。”
花怀袖像是听不明白他的话,愣愣地看着他:“我娘?”
男子没有回答,执起了花怀袖的手,掌心对着掌心,内力在花怀袖体内游走了一圈,“啧”了一声:“你还真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练过。没关系,我这功夫就两点好处,一是精进得快,二是能让人带着练。我保你五个时辰之后就能成为绝世高手。”
“我也算是你的师父了,记着我的名字,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云生是也。”
陆云生抓起地上的老鼠叼在嘴里吸吮着,盘腿坐下,又将花怀袖整个身子转过来,背对着他。他双掌抵住花怀袖的后背,花怀袖只觉一瞬间全身的经脉都被冻了起来。陆云生的内力流转过他的奇经八脉,像是用冰刀子割着身体。待内力走过这一段,这段经脉又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这内力的行走还偏生毫无规律,像是风里吹来的刀刃胡乱地割着身子。花怀袖将下嘴唇咬得鲜血淋漓,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惨叫出声,喊得喉咙里尝到了铁锈味,肿痛到喊不出来,身体的痛也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