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笑着说：“还不都是跟师父学得。”
“就你嘴甜。”沈牧轻轻一笑，窗外的阳光招进来，打在沈牧身后，异常好看。
顾佳看着美儿，立即用手机拍下来。
沈牧一愣，问：“你在拍我？”
“嗯。”顾佳一边翻看拍好的照片，一边说：“好看，帅气，阳光明媚。”
沈牧笑了笑，说：“天天见还没有看够？”
“那我每天都还看太阳呢，可每天的太阳也不一样呢。”顾佳说，“所以，每天的师父也不一样。
“好吧，随你怎么说。喜欢拍就拍吧！反正又不能问你有版权费。”沈牧挑了挑眉，说。
“一张照片而已，还想要版权。”顾佳小声嘀咕。
缕清了案情，沈牧从口袋里取出钢笔，从服务生手里要了几张餐巾纸。开始罗列林铮和江琨瑜两个人欠款高利贷的具体时间和和雷同点。
顾佳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涂鸦写写画画。
两个人的观点都集中在高利贷和创业身上。
林铮创业是家具主打，而江琨瑜所说的那个企业家具也是主打。如此说来，两家公司极有可能有关系。
两人对他们被骗的企业性质起了冲突，争执时，一抬头沈牧居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刚才还满脸喜色的沈牧，脸色忽然变得阴沉。顾佳伸手在他面前摆摆手，沈牧却将她的手抓住放平。
“师父！”顾佳喊他。
“嘘！别说话。”沈牧伸手贴在唇边，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顾佳不解，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过去，才发现原出有一个瘦高个头平头男人，正在咖啡背身而坐。而他对面的人，是一连几个案件都和沈牧法庭对峙的蒋荣。
起初她以为不过是蒋荣手里的一个客户罢了。但她发掘沈牧看他的眼神不太对，显然他们是认识的。
“师父，那个人……你认识吗？”顾佳问。
沈牧说：“他曾经也叫我师父！”
“前助理？”顾佳马上反应过来，问。
“走，我们过去会会！”沈牧起身，两手插在西装口袋里，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蒋荣和李胜的餐桌前。
一看见沈牧，瘦脸平头的李胜，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冷静下来，起身问沈牧：“沈律师？”
沈牧唇角一勾，说，“李胜，我原以为你离开我会良禽择木而栖，却不想竟然攀到梁信蒋荣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