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说完右手两个手指叠算着什么,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聂欢看她脸色不对:“怎么了?”
“真奇怪,你命中注定坎坷,一生劳累奔波,多灾多难,可却是能成大事之人。”
聂欢心想自己作为猎户,一生劳累也是对的,但多灾多难,能成大事又怎么解释。
他以为对方是想趁机想让他花钱消灾,便直接问道:“那我的姻缘呢?”
“看你这命途,谁家姑娘跟了你,可就要倒霉了。”
“轮不到你就行。”聂欢有些不悦。
姑娘并未在意他话中讥讽,而是掐指算来,眉头却皱的更加厉害。
片刻后,她轻叹一气:“你俩这八字根本不合。”
聂欢惊道:“我和她不能在一起吗?”
姑娘摇摇头:“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你俩根本很难走到一起,更别提成亲了。”
聂欢未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心中自是不信,便恼羞成怒,捶了一下桌子。
姑娘被吓了一跳,有些生气:“你干什么?”
“你算得什么破卦,我和她怎么就不能成亲,我看你还是趁早关门吧!”
聂欢说完,便提起药包准备离去。
那姑娘叫住道:“喂,还没给钱呢,连药带算命一钱银子!”
聂欢愤愤地转身,将银子拍到桌上:“给你!”说完走出医馆。
姑娘更加生气:“乡巴佬,爱信不信,告诉你,你今日必倒大霉!”
聂欢走到摊位前,心乱如麻,无心叫卖。
不久后,那姑娘走出医馆,锁了门,对着他瞪了一眼,便即离开。
中午过后,不少进城买卖的人都将货物卖的差不多,三三两两地离去了。
空中慢慢开始聚集乌云,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突然一个炸雷,直接下起了大雨,各种食摊收摊,行人四散回家。
聂欢担心兽皮被打湿,便将担子抬到了一处屋檐下。
他看着兽皮,脸现忧愁:“照这个样子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三百两,唉!”
突然,不远处传来嘈杂之声,数个身穿戏服,武生打扮的人,从街角向他这边跑来,手中明晃晃的刀剑带着血迹,身后还有一群官兵追赶,各家各户见状尽皆闭门。
“放箭!”为首将军一声大喝。
不少人皆中箭倒地,那将军迈开步伐,脚下生风,顷刻间便追上那群唱戏之人。
将军到了一人身后,那人回身斩出一剑,被将军轻易躲过。
后者猛然拍出一掌,那人躲避不及,只得以掌相对,两掌相接时,直接口喷鲜血,飞出几乎有一丈之远,接着倒地不起。
将军冲一武生大喝:“沈观浪,别以为你化了妆本将军就不认得你,今日把你抓去,教你武门尽皆斩首!”
武生忽然看到聂欢拴在近处的马,眼中顿放精光,朝那跑去。
那将军瞬间又将其余两人杀了,接着又赶了上去。
聂欢见情况不对,便去解缰绳,准备摆脱这是非。
武生见状大急:“兄台,救我一救!”
聂欢只顾自己逃命,哪还顾得上他,骑上马便要逃离。
武生向前跃出,脚踩虚空,片刻间便赶上聂欢,跃上马背,坐在了他后面:“快走!”
聂欢愣了一下,也顾不了许多,双腿一夹,喝了声“驾”。
马儿正要发足狂奔,几乎就在同时,那将军身形如电,到了二人身后,飞身跃起,一掌打在了武生背后。
武生口吐鲜血,马儿驮着二人,于街道上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