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全体的排挤。”
“他们将最苦最累的活交给他做,就连签押房管印的主事都在难为他。”
“气的曾泰辞官不做,这才去了银行任职。”
浙江清吏司主事高信慌张跪地:“臣万死!”
朱标知道怪不得他,侍郎的命令谁敢不从?
“高信和其他参与排挤曾泰的官员全部罚俸一年!”
“姚哲万安,涉险欺君,打入天牢,准备问斩!”
听到判决,两人瞬间瘫倒在地。
“殿下,臣知罪,知罪!臣愿意戴罪立功!”
“拉出去!!”
这些场面他见惯了无数次,难道他们是真的后悔了吗?
狗屁!
只是悲伤失去了一切而已!
至于哭的那几嗓子
姚哲之前帮李善长算账,他会软成那样?
姑爷哭丈母娘,野驴放屁!
“胡相。”
把人拉出去之后,朱标说道:“户部一下去掉了几个官,就由胡相和吏部商讨一番,差人把缺给补上。”
“微臣遵旨!”
“殿下!”
胡惟庸说道:“根据大将军发回的奏报,本次北伐意欲打垮王保保,消灭盘踞在草原上的蒙元朝廷。”
“根据之前的预算,需银一百万两才可充足供应后勤。”
“姚哲超发宝钞罪无可恕,然现在还有七十五万两的缺口。”
“宝钞不能再发,户部也已空荡荡的。”
“微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请殿下降罪。”
百官齐齐看向欧阳韶,原本发行宝钞是最好的方法,就算闹出民乱也伤不了大明朝的根基。
你弄了一出货币论将事情给搅黄,这七十五万的缺口放你身上,也属正常吧。
欧阳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朱标言道:“不着急,二十五万足够撑一段时间。”
“回去了都好好想想。”
“集思广益,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
“对吧?”
“散朝!”
诸葛亮?
欧阳韶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陈雍,退朝之后赶忙向着天牢走来。
“你的意思是,现在还缺七十五万两银子?”
“对!我们搅黄了超发宝钞,自然就要把这件事扛起来!”
“七十五万”
假如让银行出钱借给朝廷,估计死的会比沈万三还要惨。
北伐草原,这是国运之战。
打赢了,是朝廷打赢的?还是银行打赢的?
有些事情绝对不能插手!
陈雍在天牢里面踱步片刻,脑海中忽的闪过一道灵光。
“加征赋税!”
“加征赋税?”听到这四个字欧阳韶大惊失色:“万万不可,如今刚刚开国七年,天下民力枯竭,只是一个宝钞而已便引起了苏州民变,若是加征赋税”
“后果比发行宝钞还要大!”
“不不!”陈雍摆摆手,“我说的不是加征农税,而是加征另外一种其他的赋税。”
“什么样的税才叫好税呢?”
“还有好税?”欧阳韶惊声反问道。
“当然,税收本质上是朝廷行政能力的体现。”
“所谓的好税,就是拔最多的鹅毛,听最少的鹅叫。”
“有一种税,所有人都交的心甘情愿,并且还会大大加强朝廷监控地方的能力!”
“还有这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