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言才点头道,“我懂了。”
梁易言回房间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再出来看到梁典典侧躺着看电视,胡乱换着台,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却还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想了想,走过去,“我出去了,十二点前一定回来。”
“嗯。”她应了声,眼睛都没有离开电视机,“注意安全。”
“你自己在家也注意安全。”他说完,走到厨房把垃圾带上。
梁易言也算是清吧的常客了,酒吧内服务生都认识他了。一进去,立刻有服务生迎上来,“严先生,您来了。”
梁易言瞥了一眼,没说话。服务生一副习惯了样子,毕恭毕敬带着人去卡座坐下。
他刚落座,立刻有另一个服务生过来倒酒,梁易言瞥了眼,眉头微皱,“谁送的?”
服务生解释,“王先生说您和梁小姐过来要第一时间给您送过来,给您赔不是。”
另一个服务生接着说,“王先生说您在这里的消费全都记在他的账上。”
梁易言呵笑,双手环胸倚靠在沙发背上,翘起腿用鞋尖踢翻酒杯:“老子像差钱的人吗?!”
“不像不像。”两个服务生怕惹恼了梁易言,赶忙否认。
“扫兴。”他开口,扔下这么一句话后起身离开。
走了没多久,沙漠走了过来,问两个服务生,“怎么样?”
“严先生踢翻了酒杯。”刚刚倒酒的服务生说道。
前几天的迎新会不过是借口,王奕加想趁着严霖对他还存着借车之情的份上,把严国良约过来,再过来一些严国良的同僚,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许诺下什么,过后也不好反悔,边贸上也能有突破口。
但让沙漠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的一个错误决定,导致现在的情况急剧恶化,接连三天蹲守都没有逮到严霖的身影,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如果还不能挽回局面,下一个被踢出奕文的,就是他了。
沙漠本想着借着王奕加的名头送上一瓶好酒,等他喝了后再去道歉,或许事情还能出现转机,没想到严霖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沙漠想,不能这么算了,又追了出去。
梁易言出来后,又先后去了隔壁的几个酒吧,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再出来蹲在街边抽烟。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可如果让他问梁典典该怎么做,又觉得自己实在废物,就像一个陀螺,打一鞭子转一圈。
他皱着眉,接连抽了几根烟,心里有了主意,掐灭手上的烟头随便挑了一家今晚没去过的进去了。
这个酒吧他之前来过,与其他的酒吧有些不同,里面女生占比更重,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但灯光要更暗一些。
他进来还没落座,就有几个女孩走过来,手里都拿着酒杯,笑着上前打招呼:“严先生晚上好。”
看来这附近的酒吧沙漠都打过招呼了,梁易言知道躲不过正面接触,索性就留下来等着沙漠过来了。
被几个小姑娘围着落了座,他倚靠在沙发上看她们。
其中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大胆上前,笑着说,“怎么瞧着严先生今天晚上心情不是太好,都说一醉解千愁,我这里有一瓶我都不舍得喝的好酒,要不要尝一杯?”
“好啊!”梁易言答应,女人笑意更浓了,说让他稍等,一路跑着去取了。
等酒的功夫,围着的几个女生也开始和他搭话。时间还早,他随便应付着,坐在沙发上等沙漠找到他。
说有好酒的女人没过几分钟就回来了,还带着两个酒杯,说是她这瓶珍藏的好酒,必须要用定制的酒杯才能品尝到它的美味。
梁易言也没多问,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