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蝉就这样踌躇地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沈怀渊则显得有些羞涩,脸上的表情半是局促半是兴奋,似乎怀揣着某种期待,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他时不时地偷偷瞥向李暮蝉,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暗示,似乎在催促着她做出某种回应。
然而,李暮蝉却仿佛没有察觉到这些暗示,依旧呆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沈怀渊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急切起来,他不再只是害羞地瞟向李暮蝉,而是开始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眼中充满了无声的催促和期待。
“夫人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劳累了一天,我们还是快快就寝吧。”他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床榻,“快过来呀,夫人。”
李暮蝉并未立即回应。她手中的动作稍缓,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有些犹豫地说:“嗯,那个,我还不太困。外头好像有些声响,我想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完,转身就想拔脚离开。
那边的沈怀渊却不给她机会,他犹如一只敏捷的豹子,突然从背后悄然冒出,猛然一个饿虎扑食的动作,将李暮蝉紧紧地锁入怀中,让她无处可逃。
“管他的,现在是晚上,正是睡觉的时候。”沈怀渊低声在她耳边急不可耐道,他的唇如同火焰般灼热,从她的侧鬓开始,缓缓滑过耳廓,最后停留在她那纤细的颈项上,轻轻吮吸。
他的双手也并未闲着,开始灵巧地解开李暮蝉身上的裙子,一边解一边将她引向床边。两人的力量悬殊,沈怀渊的双臂犹如铁铸一般有力,而李暮蝉则在他的怀抱中显得如此娇小无力。
因此李暮蝉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李暮蝉的裙子在他的手中逐渐松开,如同绽放的花朵般散开,露出她那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肩膀。沈怀渊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床上,两人之间的气息开始交融,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亲吻变得又急促又滚烫。
李暮蝉在他迅猛的攻速下,都快化成一滩水了。
她侧过脖子,双手不断地推搡着沈怀渊:“狗奴你,你等一下,等一下!”
沈怀渊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李暮蝉心急如焚,她现在说什么沈怀渊都听不进去。
虽然她现在知道了沈怀渊的心意,可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和沈怀渊发生这种关系。
“沈怀渊,你快住手!”李暮蝉的双手紧紧掰着沈怀渊的脸颊,试图将他的头从自己的脖颈间挪开。然而,她却发现这个任务远比想象中要艰难得多。
沈怀渊的身体仿佛钢铁般坚硬,而她掰动的那颗头颅,更是如同顽石一般顽固不化。
李暮蝉心中一阵恼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却依然无法撼动沈怀渊分毫。
终于,她忍无可忍,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在寂静的夜晚中响起,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颤抖起来。
随着这一巴掌的落下,沈怀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的头被李暮蝉打得偏向一侧,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愕的表情。
现在夜中漆黑,沈怀渊脸上又没有仍和表情,这让李暮蝉感到一丝害怕。
她咬了咬唇,道:
“我都说了停下来,停下来,谁让你不听的!”。
她看不见沈怀渊的任何表情,且他还不说话。
李暮蝉愣了愣,还以为沈怀渊生气了,刚要开口哄。
便听见一声拉得格外长的哭泣声。
沈怀渊抱着李暮蝉,声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为什么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