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不是。”李暮蝉扶额。
这哪里是做不做得好的问题,这是能不能做的问题啊。
沈怀渊一听此言,心中一紧,立刻停下了之前的亲昵举动,关切地问道:“啊?你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他支起脑袋,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试图寻找她受伤的迹象。
李暮蝉双眼微微合拢,显然已经有些困意袭来,她将被子轻轻一拉,覆在自己身上,打了个哈欠,轻声道:“没事的,只是有些疲惫。早点歇息吧。”
沈怀渊见她如此,心中虽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此刻应当让她好好休息。他轻轻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便也躺了下来,却没有盖上被子。
而是掀开李暮蝉身上的被子,搂着她,和她盖一块。
李暮蝉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她眼皮沉重得几乎无法睁开,因此也并未推开紧贴在她身上的沈怀渊。
她带着无尽的疲倦,缓缓陷入了深深的梦境之中。
夜色清朗,无一丝尘埃,月光洒落,如同银色的纱幕轻轻覆盖。
枝头的惊鹊悄然无声,半夜的鸣蝉也停止了歌唱,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时间。
整个夜晚,两人都沉浸在宁静而深沉的睡眠中,无梦无痕,唯有月光静静照耀着他们,守护着这片刻的安宁。
翌日清晨,李暮蝉是被热醒的。
身后的沈怀渊就像一块巨大的热炭,李暮蝉都被捂出了汗水,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歪歪扭扭地贴在她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慵懒之美。
小脸就更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莲花一样,沾着点点露水,活色生香。
她混身粘腻地翻转了一个身,已然再没了睡意。
李暮蝉抬起藕臂,擦了擦汗。
这一擦,就发现自己的身上的衣服竟不翼而飞。
她这下可是彻底从梦中惊醒了。
她那一身完好的衣服去哪里了?
李暮蝉在床上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衣服。
她看一眼身侧熟睡的沈怀渊,脑子里涌出一个想法。
她推了推沈怀渊:“醒醒,沈怀渊醒醒。”
沈怀渊被推醒,他看了一眼李暮蝉,然后又把眼睛闭上:“怎么了,夫人?”
李暮蝉抱着胸:“我的衣服呢?”
沈怀渊:
他做贼心虚似的将脸埋进被子里。
瞧这样,定是他拿了自己的衣服没跑了。
李暮蝉气得在沈怀渊光着的背上用力扇了几下。
“你这个登徒子,你昨天晚上对我干了什么!”
这几把掌在沈怀渊的留下几个红印子。
虽然不同,但沈怀渊为了让李暮蝉解气,也只能假装嗷了两嗓子。
他将半张脸露了出来,看着李暮蝉,嘟囔道:“你不让我碰,我就用了一下你的衣服。”
“但夫人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它洗干净了!”他又道。
她现在跌下悬崖,除了从系统那里抽出来的道具,可以说他们二人如今就只有身上这一件衣裳。
而且李暮蝉皮肤娇贵,外衣的话还好说,可沈怀渊这人扒拉的是她的里衣。
里衣是女子的贴身衣物,是和女子的肌肤直接触碰。
若里衣做工粗糙的话,还会磨得人十分难受。
因此在这个物资极为短缺的时候,李暮蝉还是极为看重这件里衣的。
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里衣居然被沈怀渊这样扒下来的时候,而且还是做了那种事情,她就恨不得将沈怀渊的头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