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玉。
又打开信封,里面写着日期。
余三月十七日。
火气更旺盛了,将信纸揉成团丢在地上,缓缓笑了。
直到余怀瑾睡醒,穿好衣服出来,看见徐江绾还坐在石椅上,皱眉走了过去,“穿这么少,不冷吗。”
“这么久未见,你倒是更美了。”
“你…你好好说话。”她害怕,上次徐江绾这么跟她说话,之后她就那个便宜三姐给阴了,害的她禁足三个月。
“你们这次来是做什么的,来进贡的吗?”
“才不是,”余怀瑾遮住嘴巴轻声道,“送余怀青来联姻。”
“带那么多东西来,是余怀青的嫁妆?”
“正是。”
“洛云王还真是舍得,将鬼见愁都给她做了嫁妆。”
余怀瑾笑了,“这点事儿你还不懂?传闻给的东西越多越好,她的敌人就越多。”
徐江绾想不通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虎毒还不食子。”
“呵,臣子臣子,先臣后才是子。”
徐江绾套出自己想知道的话就不再留人,“早些回去,别让余怀青抓住你小辫子。”
“还是徐姐姐对我好,不像锦公子,只有用我的时候才会同我好生言语。”
徐江绾被她说的有些不自在,“这几日离水远些,有祸。”
“就听徐姐姐的。”
洛云国带来的东西里没有鬼见愁,还是要尽快找到答案,早日把周家那株拿过来。
午后,程贤湛带来一个令人并不愉快的消息,让人请徐江绾去程家。
这些时日,徐江绾是把程家摸的差不多了,管家领着人进入前厅,前厅里一位老人拘谨的坐在椅子上。
“徐小姐,这位是黄老伯,当年接济过王氏母子。”
“接济?”
“是,”黄老伯山了年纪,说两句就要歇一下。
当年王氏和儿子被送出东都后,孩子尚小,时不时就要歇歇,中途住店就被抢了钱财,车夫被店家给杀了。
要不是孩子半夜被尿憋醒,跑出尿尿,母子俩当晚就会没命了。
王氏是个聪明的,什么都没拿,带着儿子连夜就跑了,所幸离庆云县不远,天亮时进了县,那家黑店就没再找人。
黄老伯是卖包子的,孩子饿的不行,王氏舍下脸面向黄老伯赊两个包子,黄老伯见二人可怜便让王氏在偏房住下,帮他人做工。
一个老光棍收留了一对母子,时间久了,就有人说闲话了。
王氏见状,拿了工钱就带着儿子走了。
“她往哪边走了?”
“北边,两年后林家小公子来买包子,我差点儿以为王氏带着孩子回来了呢。”
徐江绾和程贤湛对视一眼,“林家小公子是?”
“林庭蕴,听说在北仓做官。”
黄老伯风尘仆仆的来,落寞悄悄的回,他心系王氏母子,还以为能得到二人的消息,没想到,到底是一场空梦。
程贤怀送老人家出门,宽慰老人家的心,“您老也别灰心,万一还能见到呢。”
“公子莫打趣我了,这把年纪了,再说见到,都是谈,他们母子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您可还记得那孩子有什么特征吗?”
黄老伯想了想,非常肯定的讲,“他掌心有块胎记,红豆那般大小。”
“多谢您。”
“谁能查到北仓历任官员?”
“新上任的冯尚书刚正不阿,铁面无私,没有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