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触那药片,作势要吐出来。
可温砚哪里会让他如愿,直接把水一股脑灌他嘴里,捏住那两片薄唇。
“吞下去。”
他呜咽说不出来话,喉结滚动。
温水送服完,陆翊礼美美躺平,还先睁开一只眼睛偷看她的动态。
温砚来回走动,就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儿,但病房里椅子不见了,唯一能坐的只有陆翊礼的病床。
陆翊礼拍了拍床侧:“坐这。”
温砚刚坐下,他一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愉悦地眯起眼睛,说:“摸摸我的头。”好像身后有一根无形的尾巴在疯狂摇晃。
狗就是这样的,看心情决定要不要被摸头。
温砚只好摸了摸他的头发,有点扎手。
只是摸了一会儿,他的大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想不想试试病房py?”
重症监护室设有透明玻璃,周廷勋面无表情站立着,像个冷漠的旁观者,无声地沉寂着。
下一刻,周廷勋就走了出去。
陆翊礼早就发现他了,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