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也是相当配合:“怪就怪我女儿太安分守己了,连个男人都守不住。”
这对母女哭在一团,虽然没有嚎啕,但有眼睛的都看出来是真掉泪珠子。
崔红波久经世事,自家姑娘这么说温砚,迟疑起来,盯着温砚眯了眯眼。
温砚说:“抢男人都抢不过,崔小姐属实没本事。”
不过崔丽格毕竟不是走楚楚可怜挂的,哭起来的样子并不唯美,转头看着陆翊礼说:“陆翊礼,你是周廷勋的表弟,你来当个见证,就是一句道歉而已,我希望你不要通气。”
请陆翊礼当个见证?
温砚怎么听,都能听出里面几分表嫂的派头,但周廷勋都没跟她有婚约了,哪里搬出来的派头。
她瞥了眼陆翊礼,后者也在凝视她,终于厌烦出了声:“我是来替她撑腰的,不是来主持公正的。”
“你!”崔丽格嗓门拔高,不可置信他的态度。
崔红波完全没料到这个事情的走向,脸上也有些诧异。
温砚无奈地叹口气,她不想跟陆翊礼搅和在一起,他这多此一举,又是做什么呢。
陆翊礼也是促狭一笑:“崔夫人好好养着,毕竟上了年纪,胡搅蛮缠损阴德。”
就连客套的‘祝您早日恢复’都没提一嘴。
崔夫人这次,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崔两家往来不密切,崔红波也没有跟毛头小子客套多久,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温砚,没有点透:“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可要当心噎着啊。”
温砚稳坐钓鱼台,没搭理他,越过几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