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善将目光从闹剧上挪回来，神色复杂，“待我到了底下，会向你外婆请罪。”
更加详尽的话没有说出口，温砚就对上了陆翊礼的视线。
虽然没说话，但意味很深长。
她一上车，陆翊礼就把车门锁死了。
他来的时候喝了点酒，正常来说，是难闻的。
但抬头撞到他颇有棱角的下颔，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是有几分姿色。
陆翊礼的下巴顺势搁在她的头顶，低哑嗓音从喉间溢出：“别动。”
温砚不是那么听话的：“寡淡无味，一般般。”
有意将他之前的评价抛过去。
“也就剩这张脸过得去。”他眯了眯眼，半带玩味地笑，指节触及她侧脸曲线，细细地摩挲：“我就是被你这张脸蛊惑，变得不像人了。”
温砚语调平淡：“我这样无趣，拿什么蛊惑你？分明是你，在蛊惑我。”
“这里。”他食指往下，指腹贴在她的左胸上，若有似无地感受着她的心跳。
这十足登徒子的动作被他做的，像猎手俯视自己的猎物，陆翊礼始终没有下一步举措，像是在等她反过来逗弄他。
温砚真的很会破坏气氛：“对了，你的边牧，跑到我店里了。”
陆翊礼平生大概没被人这样愚弄过，他眼神阴恻恻的：“温砚，你的暧昧因子都被狗吃了？”
“被你吃了。”温砚表情冷静得好像戒过毒。
最大区别大概是，他从狗变成了狗皮膏药。
有人说温砚装，陆翊礼在想，要是她能装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