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后脑勺,“混不吝的,跟谁这么说话呢?”他就是瞧不惯剩子这天不怕地不怕、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是欠打!
“谁要给你银子你找谁去,”娄二柱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上回念着同村的份上,没把事情闹大了,没想到你们死性不改,咱们去府衙说事儿!”
“什么?”秀儿当即大哭起来,“娄二哥你不能这样啊!当年你去当兵,我娘还给你偷偷塞了两颗鸡蛋呢!都是娄大柱,是他叫我们来的,这回我本来都不想来的,都是剩子说不能干了事没钱拿啊!”
“你就是个软蛋!”剩子一听这话顿时气的咬牙切齿,真是个没骨气的,他猛地向左一斜朝秀儿撞过去,随着惯性两个人顿时摔倒在地,哀嚎不断。
赵德旺和娄二柱见状,赶忙把二人从地上拉开,真叫他们这么闹,依剩子的狠劲儿,没准真将秀儿打个半死。
“难道你想去府衙吃牢饭?我也就想赚点小钱,那里面那么是那么冷,是会死人的!我娘肯定哭,要去你去,我不去!娄二哥,你就放了我吧!我说的都是真的!”
“呸!闭嘴!你个软蛋,早知道就不叫你来了,拖后腿的。”剩子恨得牙痒痒,恨不能用破布堵住秀儿的嘴,他就不该带着他一起,如今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忘了他求着要跟着他混的事儿了?就他这体格和提不起的窝囊劲儿,十里八乡有人乐意跟他一处?也就是他心太软了。
剩子也知道如今再难逃掉,梗着脖子恨恨地从嘴巴里咬出几个字来,“我承认是我偷的,要杀要剐,你说了算。”
秀儿害怕是因为他自幼娇生惯养,受不了罪,家里还有老娘老爹等着他,剩子是真的剩他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可怕的。
娄二柱沉吟半晌,“要不想被送到府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