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林月瑶喃喃道:“哥哥好,哥哥能保护妹妹。”
许母赵子衿听闻白如惜昏厥,命下人送了碗参汤去厢房。
白如惜身子本就不大好,平日里多亏了林月瑶用各种名贵的补药每日温补着,这才不至于流连病榻,若无大喜大悲倒与常人无异,若遇上今日这样的刺激,只是昏厥过去已算轻症。
喝过参汤半晌,白如惜才顺过气来,睁眼便瞧见满面笑容的赵子衿,“傅老夫人醒了,恭喜老夫人,月瑶母子平安,替傅家产下双生子。”
白如惜刚起身,又“噗通”一声跪倒在赵子衿面前,“许家大恩,我傅家无以为报,以后许家之事便是我傅家之事!”
“傅老夫人言重了。”赵子衿将白如惜扶起,“月瑶是我们看着长大了,就算老夫人不求我们,我们家也会出手相救。”
白如惜问道:“月瑶怎么样了?”
赵子衿道:“已经醒了。”
一直候在屋外的阎良不知何时已经离去,白如惜看见病怏怏的林月瑶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悲从中来,才进门眼泪便掉下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母亲哭什么?”林月瑶笑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像一个病人。
这样坚强的林月瑶令白如惜更加的心疼了,“你为鹤儿生儿育女,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却不能陪在你身边,我是……我是伤心。”
像白如惜这样心疼儿媳甚至能感同身受的婆母并不多见,林月瑶笑道:“母亲言重了,自我嫁给夫君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夫君在外保家卫国,我与孩儿们都为他感到骄傲!伤心是不曾有的。”
赵子衿看向林月瑶的眼神十分复杂,她的儿子许仕林与林月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原本她以为林月瑶成为她的儿媳是板上钉钉的事,不曾想两个孩子却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就算她再如何想让林月瑶嫁入他们许家的门,也只能是想想,如今看她对傅明鹤如此死心塌地,更是死了这份心了。
“好孩子。”白如惜擦了擦眼泪,看向赵子衿道:“叨扰了许久实在不该,我这就命人去备马车接月瑶回府。”
确实没有在外人家坐月子一说,赵子衿也就没有多做挽留,只是多多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