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嘻嘻笑了起来,说着“对呀对呀”,两个人的声音这才渐渐远了。
啪嗒一声。
手上的竹筐跌落,花瓣滚落一地。
她擦着脸上的泪珠,蹲下身,一瓣一瓣捡起花瓣。
外室。
下人们就是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嘲笑她,笑话她连“小妾”都不如。
是。
小妾至少还是老侯爷与侯夫人认可的偏房,活着能上族谱,死了能上牌位。
可她呢?
什么也不是。
楼薄西口口声声喊她“夫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讽刺,这声“夫人”不值钱。要值也只值海棠苑每个月二两银子的例银。
泪水一点一滴滚落,滴到花瓣上,染开一点红印,仿佛是灼烧的血痕。
刺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