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法清理。他是妒忌那个人的,没想到他们的短暂相处将情意深种在荣焕内心深处,生根发芽继而变成坚不可摧的参天大树。某种意义上,他也佩服荣焕,可以多年的念一人到此。哪怕,他陪荣焕的时间,已经超过了那个人许久。
那么他该怎么办呢···他该···怎么办。
一夜宿醉让荣焕醒来也觉得头疼欲裂。她打量着周遭环境,感觉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她知道这里是项津生家,她来过一次;陌生的是,她只来过一次。项津生收拾得很干净,所有的东西都井井有条地放好。她发现她的衣服叠好了放在枕头旁,应该是被他洗好了还吹干了。想见她昨晚一定把他折磨得没法儿睡觉。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多。
打开房间门看见了窝在沙发里睡的项津生,腿太长,一条屈在里面,另一条只能搭在外面。她想他会不会落枕?又回房间里拿出枕头,走到他面前时才发觉他的眉头轻皱着,睫毛洒下了点点阴影。头发已经凌乱,衣领喇开。荣焕觉得这居然和性感沾了边。
“项津生,谢谢你。”她小声对着睡梦中的他说道。
把枕头垫在了他脑袋底下。又简单洗漱,轻手轻脚地行走,留了一张纸条,最后扣上了门。
项津生睁开眼睛,头埋在枕头里,上面似乎还留着荣焕的发香,那股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