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看荣焕,她比以前更瘦了些,眼神呆滞,有时跟她说话她会延迟很久,眼神才落在他身上。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荣焕甚至记不清日期,恍惚觉得自己离群索居的日子里便脱节了。多年的职业习惯现在磨灭,她甚至觉得被淘汰。不安全感和危机感袭来,脑子里浮现的是:逃。
出院时南京很冷,湿润的空气钻进衣服,刺骨的尖锐。回到住所后的一段时间里,作息还是按照住院时来的,可是她还是在很多个夜晚无眠。
没有工作的日子荣焕也没有觉得轻松,和傅毓晚通过几次电话,傅毓晚说:“我当你是休假,离职还没有批,要不要回来?”她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想离开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