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陈金翠一愣,知县夫人看起来会是一个没事找事的人?
明显不是啊。
这么精心孙吉,逼得陈金翠和季平不得不让她入股,结果呢,却不是为了陈金翠和季平?
那她这么辛苦,图的是什么?
“不是我们,那是谁?”陈金翠有些不明白,“有间酒楼才刚刚起来,根本就不可能为她所用,而且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她就能保证酒楼什么事都没有?”
季平摇头,有些词穷了。
他没办法和陈金翠说清楚心里的感觉:“不管是不是,我们自己要有准备。”
这倒是,就算到时候知县夫人真要做什么,手里也有把柄抓着,总不至于太过被动。
“我知道了。”陈金翠说道,“你自己也要小心,依我看知县夫人送来的那些人不见得会向着我们。”
季平点头:“知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分开。
陈金翠回了店,将这些事情想了想,还是觉得想不透季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踱着步子,在楼中来回走了好几圈,期间迎来送往好几回客人了,依旧想不通。
“季老板这是有烦心事?”白清纯不知何时从楼下下来了。
陈金翠将脸上表情一收,请白清纯坐,“没有,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现在陈金翠想不通的有两件事,一件是知县夫人的话,还有一件就是白清纯的所作所为。
来红绣楼学刺绣的人还是挺多,陈金翠这个小小的地方也容不下那么多人,所以就分了上午和下午,上午一波小姐,下午又是另外一波小姐。
白清纯本来是上午来的,但她不知是不是没别的事情做了,这一待就是一整天,就连午饭都是在绣楼里用的。
“要是季老板不介意,不如说来我听听?”白清纯说,“两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烦恼要好。”
陈金翠“啊”了一声。
这要换做是以前,就凭白清纯和周婉婉的关系,她肯定是说了。
可是现在……
白清纯拿过陈金翠做好的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簪子看了看,解释道:“能让季老板烦心的事情肯定是生意上的事情。不瞒季老板,我也跟着我父亲做了几年生意,说不定能帮上季老板一些忙。”
这么快就来试探敌情了?
陈金翠摸着杯盏双眼一眯,现在她只要一想起昨日季平说过的话,她对白清纯的怀疑无论如何都不能打消。
可是为什么呢?
白家家大业大,朝中又有势力,干什么还要来……
对了!
陈
金翠忽然灵光一闪。
知县夫人是白清纯干娘,她要是真想做生意为什么不去白家?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楼?
除非……
除非她与白家只是表面和!
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在白家生意上,而是在朝中!
上次诸葛明说知县夫人的娘家是朝中谁来着?
“季老板?”见陈金翠迟迟没有说话,白清纯开口叫了她一声。
陈金翠忙回神,对白清纯一笑。
既然知县夫人只是想将她们当做棋子,那就别怪做棋子的当间谍了!
“可不是,刚刚开张就出了这么多麻烦,可愁死我了。”陈金翠往后一仰,瘫在椅子上,“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话落,她半真半假地摇头叹息一声。
白清纯脸上笑容未变,顺着陈金翠的话说道:“是。当初我爹来丹县,一是因为丹县是他从小长大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