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或许不知你底细,我可是一清二楚,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虞夫人嗤道。
“虞夫人,这既然是梁家家事,还是由我来处理吧。”袁夫人忙道。
“我懒得与你们纠缠,既然凌将军传唤了小女来作证,那便赶紧问,我们母女可不想沾染你们梁家这些腌臜事。”虞夫人毫不客气道。
闻言,袁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对梁老太说:
“还不进内堂去,在此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你一个出嫁女,凭什么来指手画脚的!”梁老太却是不肯的。
“就凭我是梁家嫡女时,你只是我阿父跟前的填房婢女。”既已闹到没了脸面,袁夫人也懒得再给梁老太这个蠢妇留脸面,直接撕了她的脸皮。
“你!没有天理啊!”梁老太又开始叫嚣嚎道:“你要阻拦我处置曲泠君,就是为了媚上!我要去告御状,我要去滚铁钉,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陛下和皇后是如何包庇太子,欺辱我们梁家百年世家!我要让天下的人评理!”
“住口!”袁夫人冷斥一声,梁老太立刻收了声,她还是不敢触她这个嫡女的霉头。
“你要评理,便来找我!若是官事,就交给廷尉府,由善见处理;若是家事,便有我来处理。”袁夫人道。
“说的好听,袁慎是你儿子,还不是听你的!”梁老太依然不满。
“那便交给十一郎监察,他总不会听我的。”袁夫人道。
“你们,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都想让我的尚儿枉死,都想息事宁人!没有天理啊!你们休想得逞!”梁老太又开始嚎。
“嚎什么嚎!想号丧有的是时间!不想你儿子枉死你还不让好好查,你是觉得全天下只有你最聪明吗,就你会断案!
你这刁妇素来偏疼幺儿,大儿刚没,你就往他的遗孀身上泼脏水,欺负他们寡母稚儿!你是安的什么心?”虞江氏不耐道。
“你!”梁老太还想吵嚷,袁夫人一声令下,便有几个家仆架着梁老太进了内堂。
袁夫人还让人去请了族老,这毕竟是梁家家事,虞弯弯母女俩不便多待,虞弯弯便成了那个最早作证的人。
“见过各位族老,小女虞弯弯,家父侍御史虞正。”作证之前,虞弯弯先自报家门。
“那就劳烦虞家娘子将昨日之事一一诉说清楚了。”袁善见道。
“是。”虞弯弯乖巧的站在大堂中间,条理清晰道:“寿宴那日我便与泠君阿姊在宫中有过简短的交谈,昨日又偶然遇到了郁郁不乐的泠君阿姊,便邀请了泠君阿姊到我新置的庄子上散心。
我们大约是在巳时到达的别院,申时过我送泠君阿姊回的梁府,梁府的门童应当是有见过我家的马车的,一查便知。”
“一派胡言,以你的年岁根本不可能认识曲泠君!你分明是太子派来给那毒妇脱罪的!那毒妇箱子里的紫桂,分明就是出自太子的紫桂别院!”梁老太指着虞弯弯怒道,样子颇为狰狞。
虞弯弯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继续说道:
“我想梁夫人定是没有试过什么叫一见如故。我之前的确未见过泠君阿姊,只是往日阿母时常提起泠君阿姊是如何优秀,以此来教育我,所以我一直对泠君阿姊心存好奇。那日在皇后娘娘寿宴见到泠君阿姊,我便有心想要结交,而交谈过后,愈发觉得泠君阿姊的确如传闻中那般才貌双全。”
“才貌双全,可不是厉害嘛,勾的太子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为了与她苟且不惜杀了我儿!”梁老太咬牙切齿道,显然是恨毒了曲泠君。”
“为何梁夫人定要往泠君阿姊身上泼脏水?”虞弯弯奇怪道:“梁家主是午时遇刺,而那